在外,对现任皇帝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因此借河南守城专家的契机,转夺了军权。
至于其他的将领,河南节度使张镐本来就是西北那位陛下的人,山南大营的崔圆一心想入中枢做使相,只要给他足够的权位,让他交出军队不是不可能的,南阳军的鲁灵正是待罪之身,在政治上没有太多语话权,江南那几个节度使更不在话下。连围剿个农民起义都手忙脚乱,更别说对朝廷有什么想法。
因此,朝廷重点还在这三路之上,其他不过是随大势而动的。
但最厉害地还是那位太上老皇帝,虽然他几乎什么都没有做,仅仅用一些旁人看起来无足轻重的表态和支持,却总是象一个无形的手一样引导着大局变化。
在他的眼皮底下,几乎是纵容和放任着龙武军和里面不同寻常的人和事一步步的壮大。也看着它不得不越来越倚仗和习惯以太上名义的存在,而与不由自主的与西北疏离甚至是相互产生忌讳,但是就算你最终明白过来,却还是不得不会心怀感激。因为他地确对这只军队太宽待了。
这才是浸淫多年的堂堂正正的王道权术。
这东西想多了也让人头痛,我捏了捏额头深吸了口气,把心思转到在眼前的事情来。
这次得到十几万青壮劳力后。原本矿山里进行劳动改造地那些前战俘,可以解放出来,经过这几年劳役,以及叛军的彻底失败,他们对将来也很难再有其他的想法,因此随着建立南平都督府地后续行动。
这部分人作为屯田的人口移民到南平都督府境内,以补那些边军屯垦人力的不足,成为众多相互制约的族群中一部分。理论上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继续为军队劳作上十年就,可以获得定居的土地和配给的女人,摆脱战俘的身份归籍为平民……
正在构思中,就听见轻轻地脚步声,却是内长史温哲进来,低声说,
“有人在御使台纠举大人不法情形……“
我惊讶了一下,南征开始。落在我头上的各种罪名和非议也不少,比较靠谱的有什么通敌、资敌、养敌自肥纭纭,不过这一切喧嚣和嘈杂,都随着挟胜而归之势全部冰雪消融,现在还有人这么不识相的逆风而动么。
他没有说话,却难得一本正经的递过一张手抄的便笺。
“滋纵部属,掠番人为奴。这话怎么说”
我哑然失笑。对着他问道。
“这却要从前番南海风波说起了”
原来这归根结底,还是前次烧港事件的后遗症。进军佛逝国都失利后,唐人的势力基本退出本岛,只剩下几个作为据点的小岛,建鹿角珊寨以据之,在水浅地时候也杀上岛去抢掠一番。
但毕竟室利佛逝,距离中土太远。劳师动众出广州出,军徒弄山二千里才到其地,其岛东西广千里,南北四千里,有城十四,以东西二部分辖之,西曰婆露斯,其地多金、汞砂、龙脑香等物产,也是在唐人的惩罚战争中损失最大的。
与此同时,南海列藩的风向似乎开始转变,一些与佛逝国渊源深厚的南天竺国家,开始酝酿不利天朝的言论,并暗中以海船接驳援助之。
击退了唐人,室利佛逝国王也似乎开始重新信心膨胀,派西部婆露斯的大酋长为使,渡海前来交涉谓:“行商奸民,乱我境,扰我民。佛室国地有千里,人口百万,岂能为尔轻侮。彼海路千里迢迢,怒海惊涛。唐虽大国,奈我何?”
这话惹恼了广州和海南两地地官民,虽然其中不乏被刻意煽动起来地舆论。
因此在海南的主导下,针对室利佛势国地后续行动还在进行,不过性质已经与商业行为无关,纯粹是南海巡检用来展示权威的手段,顺便替那些南海各地土生唐人组成的武装团体练兵。
他们很好的贯彻了寸板不能下海命令,大小船只象蝗虫一样几乎封锁和洗劫了整个古苏门达腊岛的沿海每一寸土地,当地人或死或逃或被抓,短时间内号称千里不见人烟,以至于室利佛势国的王室,只能求助与偶然路过的天竺船,前往有姻亲的南天竺小国之一,求请代为承递。
当然,这么个持续的立威行动,耗费当然不小,船只开拔的所需的饮水食粮蔬菜,备用帆布缆绳、木料,哪一样不要钱。更别说搭载到目的地后,相关武装人员地犒赏和补贴,相当部分费用是沿海各地的唐人宗族为了依附国内,自愿拿出来的。
但不是长久之法,于是有人打出了就地生财的主意,不过土人就是土人,在温暖富庶的地带里,依靠丰富的热带水果。他们不需要怎么劳作,也能很好的活下去,大多数穷的除了身上一点遮羞布和破堆屋,几乎是一。因此真正有油水地那些土著大小领,不过多抢几次也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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