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了上海卫视的《我的团长我的团》,继给改的面目全非的自残版《亮剑》之后,国产剧总算有点人性化的倾向,没有崇高而空洞的口号,没有随时随地革命乐观主义的王八之气,没有满口公式化的政委式说教,只有为活下去的*和斗升小民卑微的一点期待,这才是真正的军人,有血有肉,虽然大字不识,粗鄙猥亵中,却偶有人性的闪光,让你被已经脸谱化的军旅样板戏折磨的铁石心肠的我们,那么一点点百味交陈的感动。
虽然战争场面还是一样的烂俗,子弹不知道冲哪里飞的无目标盲打,没一个弹壳落地也用不装弹,永远的单一方视角,除了肉搏从来没有出现过大规模的火器交叉对射……但出色的剧本已经足够让我们原谅这一切。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
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敌虏不顾身!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
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在唐朝版《国民革命军。从军歌》气冲山川的声浪中,列队开进成都太城。
围观如山的百姓人潮,让这次短暂的进城仪式,仿佛成了一个节日海洋。各部精选出来的老军营、虞侯营、亲军队等擎旗执仗,连身甲光明铮,枪槊寒冽如林、威风凛凛走在最前,这是南征功老最高的一批将士才拥有的荣誉。还有自女营拉出来捧场的女子们,大把大把地将纸和绢做的花。不要钱一样的抛洒在他们头上。
紧随之后是长裾短衣,却同样充满好奇而惊异四顾的各部领,组成色彩斑斓队阵,以及他们亲从牵引着车载马驮用来朝揭的贡品,拖在他们之后是来自车营地队列,汗流浃背的牛马拖着大车各色缴获而来的金铜银具,沉甸甸毫无遮掩的展露在阳光下熠熠生彩,耀花了所过之处无数人的脸色和表情,将整个街市晃闪的只剩下金银两种颜色,相比之下一捆捆绣着南沼王家特有的青鸟、玄蛇甲仗旗帜。象廉价的大白菜一样堆在板车上,其中甚至还有成套崭新的吐蕃铠甲。引起的反映就要小地多。
最后是轻装布衣只戴盔的童子军,他们的出现却是低低而压抑的惊呼。他们押着俘虏都是穿着肮脏而破烂却可以看出依稀华丽袍服的南沼贵人和王亲。蓬头跛足的跄踉走在街道上,他们已经得到交代,在游街时的表现越狼狈,晚饭就越丰盛。
到少城正中景光门,凯旋的队伍才被拦下来,奉命迎接的成都小朝廷的文武,泱泱一堂,在宣慰大使高力士地带领下。\手捧黄卷和朱轴早等候多时。
在太乐署二十四节升平乐中,待鸣钟九响,协率郎奏至第五节《绉虞》之后,下马拜礼,缴还符节(由于我出兵非兵部正授,这些东西都是后来补授的)。接受赐将士饼食(这就是月饼最初起源,为军队的祝捷食品,由讨突厥而八月十五凯旋的李靖始),奏到第十三节《狸》又有最强壮的将士,赤膊执戢带神鬼面具做破阵舞。向北方酬告皇天后土、宗庙等。
本来按照传统,破敌国都或者牙帐后,还要将俘虏献祭太庙南门,比如供奉高祖的圆丘、供奉太宗地明堂,不过在成都行在就减免了这个程序。随后,俘虏的队伍进东门的馆驿,战利品的车队进西门的小左藏库。军队直接开进正门驻防。
宣旨之后。我并没有从少城正门进去。因为那里被拆东墙补西墙地军需赤字,逼的捉襟见肘的郑元和一干人等堵上我。他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我落荒而逃“大人征南三月所用,尽剑南三年储积,安如是处之”
八百里山道,三十七处粮院所,还有韦韬为清理边境,保证后路,所组织的二线部队近十七个营的团练、义勇,还有倍数于此的民壮所需。差点没把这位外务大管家给愁白头了,他虽然还是成都少尹,却已经火线提拔为剑南转运使,就是为了南征筹给后勤。据说靠卯吃演粮,田赋都已经开征到了后年。
我毫不客气的丢下负责战利品分配委员会地崔光远和他们扯皮去。
随后地节目是有功将士大赏的群宴,直接派人将猪羊牛酒送到军营里,由前往宣告赐赏地文官为作陪,进行大规模的庆祝,然后别将以上军将将被留下来,接受前庭左侧升云殿的小内宴,由高力士率小朝廷的省台三班,以及剑南地方文武官员,分两列坐陪,一些级别和档次低一些,却更加具体,针对个人和小群体的口诰封赏,以及一些成都保卫战以来酝酿的人事变动,也将在宴会上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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