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活动中,不用特别针对性的采取行动,只要付出足够的价值作为交换就可以了,而且在金钱的润滑下,甚至会比官方更有效率。
要知道这时候,官方的驿使恐怕还在路上奔走呢,但缺点也很明显,就是消息来源太广太杂,而且过程不好控制也不容易保密,没有相当的分析处理能力是不行的。
想清楚这些厉害得失后,我提笔写下一份回执和批语,由马克己当场翻成简体小楷的密文带走。
另一个小楼上,作为主人的宁凝,正坐在斜阳影子里轻轻摇着花鸟竹的团扇。表情如水静静地看着那个小院里出入地人。
她并不是那个男人所说的。所谓胸大无脑的女子,对生地一切和变化,也并非毫无察觉。但她此时倒愿意是那男人形容的
用自己动脑子,只要全身心依赖男人而存活的花瓶一
当初,不顾名声把这个男人留在府里,并不是一时的头脑热,也不是被欢情愉悦迷失了头脑,只是一种四面楚歌之下。破罐破摔的决绝,当然也有那么一些就近观察地意图,在那般情形之下,就算他也是别有所图,也不可能再让事情坏到如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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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孀居的女子,她已经过了女儿最黄金的年华,而世事的经历和人心磨砺,也让她眼光更加现实和无奈。比起那些养在深闺里终日做才子佳人梦的小女子,她仅仅需要一个有时可以依靠,可以偎在怀里诉说心思的男人。
事实似乎证明了她的选择,他有眼光。能够看穿事实背后地真相,他有才华学识。也有生活的品位,懂得享受也懂得赚钱,常会弄些些花花草草之类,给人一些贴心而充满生活情趣的小小惊喜,可是事实仅仅就是如此么。
虽然时常相处欢娱温柔旖旎,随着越试图了解这个男人,就觉其实自己距离这个男人,是越来越远了。
仅仅是空口白牙的一句话,就能秘密调动巨量地金钱周转,几天内就有大量经验丰富的干练之人为之奔走,还有一些明显是大商家背景地人物,时常来拜会。
身边两个仆人,一个明显的身手高绝,神出鬼没,一个少年干练,身兼多能,居然可以轻易从那些盗贼的围杀中脱身出来,还有一个看起来就是从小养大,气质容貌绝佳的小侍儿,这放在哪一个大世族,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轻易做到的。
乃至短短时间,就获得了太白先生的亲睐和名声,更增加了她的担心,这样一个人,当有更大的作为,不应该拘于园这样的小地方的,安心的做一个流于大众的门客。虽然现在还是,迟早有一天……
但是,她只能将这一切苦苦的忍在心里,任由患得患失的心情和害怕好梦成空的惆怅,一点点的酵。
她甚至提不起勇气来,问清楚这一切,生怕那就是一切结束的一刻,如果这仅仅是一场烟云,就算做梦,也让它做的更久些好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许久之后,宁凝静静的走进来,吐息如兰的从背后贴住我,丰盈耸动的让人有些心猿意马的。
好人了。
我痛叫起来,她居然恨恨的在我肩头上咬了一口,听见这声音,红线的小脑袋在门口一探而现,吐了吐舌头又缩回去。
“我都说过了”
我反手楼住她两半浑圆。
“我只是一个对你感兴趣的人,至于你的那点家产,还不怎么放我心上”
我说的是实话,就算要暗中帮助她,我也仅仅是通过下线商家的资源,给她提供相应机会和便利,直接和实质上的东西很少,全靠她自己的眼光和手段的挥,来解决目前困境。
这也算是我私心下一个小小的考验把,决定这个在我生命中偶遇结缘的女人,究竟仅仅是一个值得私房收藏的漂亮女人,还是一个可以替我有所当担的重要女性,毕竟我那一家子女人都是容貌出众多才多艺,名气固然大的很,但除了初晴比较用心外,基本都是对数字和帐本这些东西,不敏感也不感冒的类型。
而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因此这次谈话没有再继续下去。但我的江陵假期还在继续,唯一的变化,只是从重大场合才需要出现的闲散门客,变成日常活动的都要报到作陪的常客,出入有车马,事事都有人通报,要做什么反而有些不方便了。
而作为王府核心内圈其中重要的一员,其实那位名动天下的老先生,盛名之下倒并不怎么难以相处,只要他认为你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位颇有豪侠仗义慷慨风范的老先生,本身就是一个很古道热肠,热衷于帮助和提拔新近的人物。
而继续获得他的好感其实很容易,就算偶尔剽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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