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的海南出产有金珠、玳瑁、香料、槟榔、荔枝、龙眼、高良姜等、当时已经有“一年八蚕,三季两稻,十月种田,正月收栗”的记载
敢在我家穿堂入室大声喧哗,也只有这位号称废话与呱躁之友的头牌小弟李祁。
“老大你是如日中升的太阳,你是黑夜里的明灯……
就见他明明一身没有丝毫杂色雪狐夹袍,却一手捏着夏天才用的描彩折扇死命晃点个不同,一手抓住我袍袖,用一种相当夸张的声音和表情,高声倾诉道“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注意形象啊……”我皱起眉头,他这副表情,让人很想把什么东西丢在他头上“这叫什么素质……素质啊,你好歹是个王世子,也是主持一方的人了”
他现在身兼数衔,负责好几个公开半公开的组织结社,虽然手下一大帮都是些官宦勋贵之后,但也能量不小,能让他着急的事情实在不多。
“什么……谁敢在老大你家乱竖直啊,小弟我包打的他永远别想竖直了……
“再说……老大啊……肠满怀,就想竖直竖直不起来了”他打蛇随棍上,扯淡起来“这事要没得解决,我全家老小都没有竖直的机会……
“打住”
待他缓过气来,我随又道“又怎么了,难道你趴墙头失风,让什么不能招惹的人抓了现行……女反被倒**了……法善后……去行院行乐欠了一**风流帐,给人找上王府……
这厮很有我那个时代的西皮士之风,常常一些特立独行的举动,关于我那些专事奇巧,惑上邀宠的非议,也少不了他的一个帮凶的名分。因此,往往招惹了他汉中王老爹的怒火,就跑我家来避祸,上下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般找个公干的借口,派他去外地混一段时间,待家里的火气冷却下来再回来。
听的我这一番话下来,每说一件,他面上愈青一分,愈加汗流浃背。,小心看着小丫头好奇宝宝的表情,变了几色表情才蠕蠕道
“那个……些家事”
我不高兴了,抓过扇子敲在他脑袋上,
“你的家事与我何干,你还真以为我是什么都能管啊,大家都是宗室,什么事都有宗正府管啊”
“这事比不得寻常”他扶了扶头冠,为难的腼着个脸说“我家小十三娘出走了”
侬侬不见了”小丫头吐了吐舌头,扒着我的膝盖凑过来,一脸的关切。
“侬侬”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这是他家刚过完**礼的小县主,算是小丫头的堂姐妹,谢和小东西还应邀参加过她穿花戴簪的加礼呢。
“你妹子翘家了,为什么”八卦是人的天性,我也不能例外,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比如有什么心上人,或者是远大的追求”
小丫头两眼亮晶晶的,显然是想起了我给她讲的那些才子佳人的人情故事。
“难道侬侬也是为爱逃亡了么”
唐代的女子为爱情与心上人私奔碧绿相当的高,几乎成为一种让人津津乐道的风尚,在历史中可是赫赫有名,远有前朝权臣杨素家伎红拂女,推倒大好前途贵族青年李靖相携夜奔的桃色事件,近有我手下,名门氏族的优秀子弟郑元和与长安名伎李亚仙,排除万难离家出走,独创一番事业的佳话。
“身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如果是这样,你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是这么回事拉”
他脑门上顿时暴突几根青筋起来,哭丧着脸几乎要吼出来。
“还不是吐蕃那桩事,府上那个长舌的多嘴,结果……”他突然想起什么悚然顿口不言,小心的看了眼小丫头,却被她反瞪回来。关于吐蕃秘约求亲的事情,知道的人相当有限,居然会被泄露给当事人。
“没关系的”我摸了摸小东西的脑袋“月月不会乱说的”
吐蕃求亲,这在许多人看来都是大好事,不但暂时消却了一个重大的边患,还有可能得到一个强援,虽然说还需要要与西北朝廷沟通,但是作为最直接的收益者,想必不会受到太大的阻力的。
最适合的人选,结果就落到了汉中王家刚过及弈礼的小县主身上了,按照惯例都是找个这样的旁支宗室封个公主头衔嫁过去,这也是汉中王家老二找上我帮忙的原因。
只是按照他的想法,却并不是很愿意,毕竟前两任嫁到吐蕃的公主,日子都很不好过。
象后世影视里描述的风光和
是狗屁,纯粹为了宣扬民族大团而可以夸大的艺术加主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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