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四小公子之一,他家里有钱,全是靠食客什么帮衬抬举出来的名声,遇上我们这样有权势背景的恶人就没辄。”
“而且他家做盐井的家大业大,越有钱的人,越怕别人打他的主意,对官面上的人有些忌讳的,所以这种只是被人吹捧怀了的,又没有什么显著恶迹,不过好出风头名声的有钱凯子,先打后拉给点好处,可以收到门下来,也很有用处……
“还有些人,喜欢死缠滥打或是心眼狭隘的,不动手就算了,要是动手了,就绝对别留情,这种人没有用处,又是留得祸害的,一死百了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再象这种货色”我指着那排阉肉“你既然招惹了,最不济也要让对方
破胆,今后没有找你麻烦的勇气”……
正在说话同时,新小弟李祁很配合的以汉中世子这个身份登场了,开始唱起白脸,行使起那威逼利诱的手段,对阉肉们的身份很快也搞清了。
真还逮到几条大鱼,我才想,经过前几回那档事,小东西已经声名在外了,今天怎么还有敢顶风做案的。原来都是前些日子官场动荡后,从地方新提举上来的,来拜竭朝廷的,顺道也带了家眷来,他们的子弟也顺便来见识世面,在驿馆凑到一块结伴出游,领略成都的繁华名胜,又觉得家里底气很足的,不知海带的有些狂妄了,好死不死的就撞上我们了。
至于他们的背景,我倒不怎么担心,随便安个罪名上去,要担心的反而是怕担管教不严的长辈们。
有上了几道点心茶水后,去驿馆通传的李祁也回来了,还带了一迭的帖子,翻出后面连附的礼单,满有得色的道
“果然如老大所料啊,今天被大人整治的好,都说还要上门至歉感谢的”
“未必把,怕是心口不一的勉强把”我嗤之以鼻的,再怎么不成气,都是自家的孩子,多少都应该有点护短。
“那倒不是了,说是有内情的”
倒起了兴趣,端了一盏给他。
李祁狠啜了一口。才嘿嘿说:
“因为,按照老大地吩咐,先从下人们打听家中的情形”他卖了关子,看得我一点反映都没有,又道:
“要说这几位本来就是家中的宝贝,从前虽然惹了些事端,尊长虽然有心教训的,但是家里的女人从老到小一直护的紧。这才无可奈何的,宠纵出这些毛病,因此都说大人这教训的好,总算让他们地子弟在在惹出天大的祸事之前,知道了厉害”
“再说”他表情有些诡异的放低声音
“这些娇宠儿女的尊长,家里都有些惧内的情形。有了这个危言耸听的由头,他们正可以严加管教地名义,在家里好好作一回的,顺便也振一振夫纲的,损失了一些钱财又算什么”。
倒,还有这种事情。
搞完了这些事,我走到外间,对那些被赶成一列的学子说
“别紧张,我要你们留下,不过做个见证的”
看了这么半天的白戏。他们的表情和眼色各异,惊慌。沉静,若有所思。居然还隐有些兴奋的,似是猜到几分的,这心性高下立马就区分出来了。
“起先是谁说贼军陷于困地的”我扫看了他们一眼又道,一阵骚动。左右相视了好一会,才有一人,青襦白衫地很是年轻,推众而出,涨红了面道“就是在下不才”
“知道妄议军国事。散布流言是什么罪名吗,想让学政革你的籍吗”我先拿一顶大帽子扣上去。
先前见识过我地手段。众人脸色不由变了变,却有几人先后出列,“我等皆有份的,不光姚兄一人地事”。
好,人可以没有脾气,但不可以没有骨气,人可以没有血气,但是不可以没有志气的”我如是说。
“把起先说的,给我讲完,如果说有理就算了,如果”我嘿然指向栏杆那一排“也给我趴那儿去晾晾把。”
众人的目光却看向那位姚兄,左右早都被清场,想偷偷溜走也不可能的。
他似下了极大的决心,习惯性的正了正面色,开声还有些颤抖的“那个……以雍为上上,自古丰饶之地,这三秦四塞,四面有江河山川为之险固,以潼关立于函、崤天险,达中原并河洛,武关据秦岭东要,通东南散荆湖楚汉,大散关扼秦岭西要,控巴蜀广有西南,萧关立陇山,通西北广凉,是为四塞之固,进可攻退可守……”
看我有点不耐烦,废话少说地表情,这群书呆子怎么一说事就引章据典,而且都喜欢扯到尧舜禹汤去了,赶紧又道:
“我等的意见是,现今东南门户有金州金吾军、商州靖难(游击南门户有龙武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