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斯,你到底要害死多少人才算完?”面对伊索的指责,本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可什么都没做过。造成这一切的是你,是[爱神]!别忘了,我是正义,你才是邪恶!”“正义和邪恶,什么时候轮到美国来定义了!”伊索模仿起恐怖分子的惯用口吻,这以往被人听来总只付之一笑的狡辩之词,此刻却显得那样铿锵有力。“什么都不必了,继续游戏吧!”本已懒得争辩下去,他深知,在这个房间里,除了那乳臭未干的中国女孩外,没有一个人称得上是好人,正邪之争根本毫无意义。“好,那就请你模仿我的动作!”
“等等!”——伊索话刚完,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人们回头望去,看见话者是刚护送雪出门回来的来栖光。“什么事?”裁判问道。“刚才李鸣死了,鲁斯‘复活’,代替他玩游戏。那么现在,雪不在了,她的名额还在,我们队是否也应该有一个人‘复活’,来代替她继续游戏?”光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问道。面对这咄咄逼人,却又无法驳回的问题,裁判犯了难。光指着本,进一步道:“如果不让我‘复活’,那个人是不是也该滚下场来?”“这……”裁判用求助式的眼神看向伊索,见伊索了头,便道,“好,你可以‘复活’。”没等裁判完,光已一跃跳入“中间人”之座。
“游戏继续。鲁斯,现在接受我的挑战吧!”伊索站起身来,朝裁判使了一眼色。裁判立刻心领神会,绕着桌子走了几步,打开了房间的大门。只见刚才雪被抬出去时还无甚异状的门此时已有了不同,门前不知何时被竖起了一道纸制屏风,将门口完全挡住。“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正当人们疑惑不解时,裁判从房间一角的储物柜里取出两支长矛,将其中的一支递给了伊索。长矛,这种在某些国家只有进博物馆才能看到的东西,在阿富汗这片冷热兵器并用,冲突不断的土地上却是常见品。显然,这一系列事先早就准备好的道具便是伊索此前所的杀手锏。“看好我的动作。”伊索抡了抡胳膊,嗖的把手中的长矛投掷出去,正中离他不远的大门,把屏风刺出一个窟窿。“完成了,模仿吧。”伊索拍拍手,重新坐下。裁判又把另一支长矛交给了本。“这是要干什么?这动作也不难啊!”接过长矛的本心中狐疑道。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鲁斯,你还认得我吗?”“这声音是……”本立刻听出了这熟悉的声音——是美国总统托姆!他再抬头望去,果然,刚才后面还什么都没有的屏风,此刻出现了一个坐着的人影。从伊索刺出的那个洞里,清晰可见那人的腿和一只肤色黝黑的手掌。
“总统先生?您……您怎么……”不止本,就连佩里和光都大吃一惊。本该已死的托姆为何会出现在这[爱神]的基地里?“你想问我不是死了么,对吗?”屏风后的托姆开口道,“没错,如果不是伊索·那那西提醒,我的确已被你投到芝加哥的核弹炸得粉身碎骨了!”此话一出,四座哑然。谁也没听过,芝加哥的核爆事件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版本。“总统先生,你在胡些什么?我怎么可能……”“闭嘴!那那西是我安排在[爱神]里的卧底,他已告知我一切!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得以远程操控位于琉球的核弹,但那确实就是你所为![爱神]对他们制造的每一枚核弹的动向皆有跟踪监控,那监控显示,琉球发射的核弹,其发射信号就是从华盛顿的三局总部里发送的,证据确凿,不容你狡辩!你当初混入美国,目的就是觊觎总统之位。杀了我,再借助平息琉球和消灭[爱神],你现在不正是已达到目的,把国内的副总统及内阁架空,成为实质上的美国总统了么?不,总统二字应该还不合你的意,或许我应该称你为——皇帝殿下?”
“不,您误会了,我……我没有……”本的声音开始紊乱,突然出现的托姆使他感到堕入了深渊。“到现在还有什么可的么?是不是该轮到你投长矛了?既然你想让我死,我就偿了你的心愿吧!来,把长矛插进我的心脏!这样你就赢了,你的帝国主义美国就可赢了!”“不,我……”本语无伦次的呢喃着,他转眼看向伊索,看到伊索那得意的笑容。“原来早就设计好了有这步棋么?如果我不投长矛,就等同于默认了托姆刚才所的所有罪行,并且失掉了赢下游戏的大好机会;如果我投长矛,就算他躲开没死,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想杀死美国总统之心也已昭然若揭,虽能赢游戏,我却成了大逆不道的叛国犯,这里有联合国五常任理事国的代表在场,不止在美国,在国际上……我也将再无立锥之地,等待我的只有审判和死刑。伊索·那那西,这是何其歹毒啊!”
眼见本被逼到了进退维谷之境,伊索笑着催促道:“投还是不投,快做决定吧,时间可不等人!”“可恶……”本咬牙窃恨,“这家伙真是托姆派来的卧底么?很有可能!我被人耍了!但……等等!”本仿佛陡然察觉到什么,急躁的情绪逐渐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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