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本将本来想对你说,只是看你xìng格,所以还是让你自己去和他说吧!”黄飞虎苦笑一声说道。
“他?!”崇应彪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接着拱手问道,“却不知大帅所指何人?!”
“崇将军,你便自己与他说吧!”黄飞虎闻言对帐外喊道,接着就在帐内众人惊讶地目光中却见中军大帐帐帷一掀,崇黑虎稳步走了进来拱手施礼。
“崇黑虎?!”崇应彪见得来人当下怒冲冠,便yù拔起腰间佩挂的宝剑,却被一旁孙子羽伸手压住了,崇应彪见此怒目而视身边孙子羽,却见孙子羽微微摇了摇头,崇应彪忽的想起来此时却在大帐内,自己不能做出失礼之事,只得恨恨的将右手一甩,冷哼一声闭上眼睛。
“崇将军在西岐做得不错!”黄飞虎笑着说道,“却能够得到姜子牙的信任留守西岐,也正好中了大王的计策,要不然我们想要攻破西岐只怕还需费一番手段!”
“末将不过是随机应变罢了!”崇黑虎闻言拱手回道,“只是大帅,如今西岐城池正值空虚之际,西岐大军倾囊而出,尽皆被困在朝歌以西,大帅如何不趁此机会出兵进攻,却在此安营扎寨?!”
“哈哈哈,崇将军何必担心,本将在此不过等待五日罢了,想来南边李靖也是在静心等待,本将岂能坏了老太师的大计!”黄飞虎闻言仰天大笑。
“老太师的算计?!”崇黑虎闻言皱了皱眉,“看起来似乎其中凶险无比啊!”
“确实有些凶险,不过以本将所观,确实破敌的良机,老太师所算便是在等西岐大军与我商朝大军在孟津会战时,将西岐被破的消息传出,一举打击西岐大军士气,便可造成西岐大军军心溃散,再以朝歌jīng锐大军三十万猛攻,我军便可以损失较少的情况下获得大胜的!”黄飞虎笑着说道。
“老太师此计确实厉害无比!”崇黑虎闻言点头称赞道,“期间也是凶险难测啊,要知道哀兵必胜,倘若西岐大军听闻此讯,却以死相拼的话,只怕情况就会出乎意料的!”
“这个崇将军大可放心!”黄飞虎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今日本将唤将军前来却是为了化解将军与贤侄崇应彪的误会的,将军何不与崇贤侄单独去谈谈?!”
“如此多谢大帅!”崇黑虎闻言拱手谢道,说罢便看了崇应彪一眼,转身走出大帐,崇应彪本yù不去,却被黄飞虎将令一下,也只得皱着眉头跟着去了。
“大帅,这崇黑虎将军如何会前来投靠我军?!”待得崇黑虎走后,帐内黄明等人不由得出声问道。
“哈哈哈,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此事却是老太师,国师与大王的算计!”黄飞虎闻言仰天大笑,“昔日姜子牙在朝歌闻名之时,大王曾几番前去拜见,深服于姜子牙的谋略之下,只可惜后来现姜子牙根本是不可能被我商朝所用,老太师推荐河渡关总兵孔宣任国师,孔宣修为高深,乃是室外高人的弟子,知晓这姜子牙日后会相助西岐,西岐也会是我商朝的一番敌手,所以在老太师和大王的重视下,果然现西岐有不臣之心,大王便和老太师商议日后之事,孔宣国师曾经提过可以实施反间计,所以大王便与老太师想出了这一招!让崇黑虎将军故意投靠西岐换取信任,在适当的时候倒戈一击,不仅如此投降西岐的晁田晁雷,张桂芳,风林几位将领也是奉了大王旨意故意投靠西岐的!”
“如此说来南边李卫公兵马也可兵锋直指西岐城了?!”帐内众将闻言皆是欣喜不已。
“而且本将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便是姜王后,本将之妹黄贵妃,本将的夫人黄氏,与东伯侯姜桓楚都没有死,被大王暗中送去老丞相商容的府邸隐居去了,这也是本将在昔日过五关后被老太师劝回朝歌的缘故!”黄飞虎笑着说道,“想来此番东边叛军也该息去了!”
“如此说来,大王早知道后宫苏贵妃是jian妃?!”帐中众将闻言惊讶地说道。
“大王早就知道苏贵妃心有不轨,只是奈何当时有不可抗拒的因素,所以大王没有对她动手,只得暗中保护一些重臣,只可惜还是没有保住比干王叔,便是两位王子也因为阐教的cha手没有保得住!”黄飞虎说着说着也是一声长叹。
渑池县内,张奎夫妇正在堂屋内思索破敌之际,忽闻城外鼓声震动,两人相视一眼后便起身走出堂屋骑上各自的马匹往城墙这边来。不几时两人来到城墙之上,腰间西岐那边人群涌动,姜子牙在几元大将的护卫下站在旗下眺望渑池城墙,哪吒驾着风火轮正站在空中。
“哼,看来姜子牙也不过如此嘛,前几番失败想来没有打击到他,今日还敢前来叫阵!”张奎冷哼一声,接着身形消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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