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只管跟我说,我记得,去年这时候,你还整天价嫌热,不肯好好吃饭,成天喊着要吃这个吃那个,磨着我给你做。”袁珍珠想想从前的儿子,跟现在的比一比,既觉得欣慰,也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只隔了一年,你可真是长大了,懂事多了。”
陈旭日放在桌下的左手捏紧衣角,在心里无声的叹口气,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他有一点点心虚,听人说,母亲的直觉最是敏锐。他真的不知道,袁珍珠有没有察觉到自个儿与从前的“陈旭日”区别有多明显,他自己是相信母爱的,母亲的爱有时候是可以分辨一些最细微的东西的。或许,对一位母亲来说,别人的儿子再懂事再能干,也不如自个儿的儿子来的贴心可靠。
心里百转千折,只好又抰了一个水晶虾饺给她,笑着道:“儿子现在是哥哥啦,当然要学着懂事,不然母亲要操心小钰,再来操心儿子,那就是儿子的不孝了。”
袁珍珠把装虾饺的盘子往他跟前挪挪,“别光顾着我,自个儿多吃点,庄子还在建,难得过来一次,错过这回,再吃到这样新鲜好吃的虾饺不知得什么时候了。”
旁边桐月笑嘻嘻道:“昨儿太太不是瞧过咱们新挖的池塘了?那么大那么深,还没有最后完成呢,将来弄好了,咱自己养鱼养虾,到那会儿庄子修整好了,什么时候想吃不成?只往这边小住几天,想吃就现捞,现在太太且忍耐些罢。”
又扯扯陈旭日的袖子,转头与他道:“厨房里还有,太太说中午要留在庙里吃素,晚上也不得沾荤腥。不知你吃不吃得惯,趁这会儿得便,多吃几个饺子垫垫。”
往年袁珍珠往庙里上香,并不拘一个地方,多半是在城里就近拜拜,倘使陈浩得便,夫妻俩也会抽空出城,往近郊的庙宇去。
今年与往年又有所不同,家里边生了大变化,起因是儿子得天神的“青睐”。袁珍珠对佛祖的保佑格外感恩,就寻思着正经找一处香火鼎盛的有名气的庙宇,舍些香油钱,给儿子求一个护身符。
闻说西山倒是有这么一处,寺里有大名气的师傅做住持,香火自然是不缺的,环境也好,然而并不嘈杂,来上香的,多半是京里大户人家的女眷。
听说那里求来的护身符格外灵验,袁珍珠提前使人问过,庙里的住持回复说,非常欢迎陈夫人前往上香。
上午十一时多点,陈旭日陪同母亲到了这处寺庙。
在前面大殿里磕头上香,烧过纸钱,诚心祈祷后,便有一位师傅引进后院。
后院环境更为清幽,虽与前殿近在咫尺,却真正透出一种佛门清静地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佛香和烛纸特有的安定人心的隐隐香气,一阵阵似有似无的佛门梵唱萦绕耳边。
师傅介绍说,当今皇上笃信佛教,宫里太后也是信佛的,这两年寺里香火格外的旺盛。京里许多官家的女眷,都是寺里的常客,每每上香后,都要留下来吃一顿素。所以寺里的禅屋静室很是紧张,逢初一十五这样的日子,一般人等是不允许到后院里来的。
时已近午,一些女眷陆陆续续进驻后院。
PS:不好意思,写的太慢了,没写完,那什么,附一段凑字数的,我现在改。。。
没有理由的,有这么一个人让他怜惜心痛了,有这么一个人让他时刻想念了,有这么一个人在看到的时候就心安愉悦了,有这么一个人让他想一生拥有相伴了……
陈旭日算是个性之所至的人,一些事情会追求原因,一些事情却只会跟着感觉走,于是,某某就让他认定了。
紫蔻心里泛起的那隐隐的激动与漫天的小小甜蜜幸福,她不知道这是否就是爱了,但是,她觉得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感情,像是包裹着她的灵魂一般的,身体与心一起的无法言说的那种被柔软包围的快乐,殷殷的思念,那个方才离开的人,现在在哪里了,在做什么事情,他说明天还要来,他到底什么时候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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