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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天祁子收起方才的严厉,笑着揉她的头发,“因为我又给萧左鹤难堪?”
“没有生气,只是不理解师兄为什么总是喜欢针对萧师兄。”两人一见面,总是少不了口角之争。
天祁子耸耸肩,又拿出糊弄人的借口,“我看那个伪君子很不爽,他舒服了,我不舒服。相反,他不舒服了,我就舒坦了。”
“噗嗤!”轻笑一声,不论听几次,对于天祁子的理由还是觉得搞笑,“天祁师兄还真是小孩子气。”
“也许吧。”无所谓地咬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枕到脑后,“反正我和他天生八字不合。”最初针对他是因为曲佑炆的事情,后来针对他那可是自己的意愿。不是说天鹤子为人不好,而是他的性格有些懦弱,容易受到外界特别是家族的影响。这样的朋友,不牢靠。
同样的,这样的人可以当成是仰慕的对象,却不是谈感情的理想伴侣。
“对了,丫头,你怎么叫他‘萧师兄’的?叫得挺亲密的。”说着,还故意用一种吃醋的口气说,“不行,你也得喊我一声‘祁哥哥’……来,喊一声听听?”
温文卿:“……”
天祁子看着飞剑下翻滚的云海,莫名地叹了一口气,“丫头,听师兄一句话,以后离那个萧左鹤远一些,那个人太复杂了。我是他的远房堂哥,他的过往我一清二楚,他的为人我也知道……他,不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温文卿听出他的意思,顿时哭笑不得,“天祁子师兄啊,小妹是那种容易动心的人么?诚然,萧师兄很优秀,但是我们很正常,没有其他关系。师兄你多虑了……”
“是这样就好了……”天祁子拉拉自己的衣领,稍稍有些颓废少年的模样,“千万别上演五十年前事情,他们禁受不住第二次的。”
温文卿笑着保证,“小妹不是花海棠,萧师兄也成不了袁文渊。更何况,比起男女之情来,小妹倒是觉得亲情更加牢靠。”
“能这样想就好。”
……
“回来了?”
飞剑在刀锋山广场降落,温文卿的目光被一个颀长却不显消瘦的身影吸引,熟悉的称呼哽在喉咙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小丫头,将近两年不见,怎么连话也不会说了?”玉晟冥严肃的脸渐渐柔和,嘴角微微勾起,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还是说,认不出人了?”
“大、大师兄……”相处时间算不上长,但是玉晟冥一直很照顾她。或者说,在内心深处,她一直将这个外表稳重内心温柔的大师兄看做自己的父亲,“恭喜……出关……”
别扭地扭过头,小脸飘起两坨红晕,一双小手纠结地摆弄着衣袖,整个人浑身上下不自在。
“哎哟,痛!”
“嗯,我回来的。”玉晟冥温和地笑着,手中的折扇敲在她的脑门,好笑道,“什么时候小丫头也知道害羞了?这表情真不适合你。”
“大师兄好过分诶。”捂着被敲的脑门,温文卿嘟着嘴抱怨,“刚出来,不说些让人感动的话,还出手打人……”
“那些让人潸然泪下的对话不适合咱们。”玉晟冥严肃地点点头,看着自家小师妹越发温润的脸庞,突然觉得她就应该一直开心着,其他负面的表情不适合她。
温文卿:“……”
“对了,老二老三还有老头子呢?为兄怎么说也是刀锋山第一个突破元婴的弟子,不说摆酒宴席,好歹也得集体出来迎接吧?”整个山峰只有自己一个人,喜悦之情没人分享,好凄凉……
听玉晟冥这样说,温文卿好不容易好了一些的心情立刻降到了谷底。
“怎么了?一脸的怨妇相?”拍拍她的头,看向一旁的天祁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此事说来话长……”天祁子叹了口气,简短地叙述了一遍,“曲师弟还好,他现在还在闭关修行,但是君师弟……他一年以前接了一个宗门的巡视任务,说是搜索两个鬼修,但是没一月,就失去联系。至于青云子师叔,他知道这个消息就出去找人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玉晟冥听闻,浑身气势一变。火红色的真元从他身上蔓延出来,方圆百里飞沙走石,一阵让人窒息的压迫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仿佛天地也要为之色变。
“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压力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挤压成血肉酱,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压迫好像一双巨手紧紧地捏着她的五脏六腑。
“天冥子师兄,冷静一些!”天祁子见状,暗叫不妙,却没有闪身离开反而站在温文卿面前扛住了绝大部分的压力,“天璇师妹还在这里,冷静点!”
也许是听到天祁子的话,汹涌的压力如潮水一般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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