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敢打断她,我继续听,我忍,我再忍,……,直到不知火舞停下来喝了口水,我才问道:“也许我可以向我朋友借一些学费,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镇元斋这个人?”
不知火舞很干脆道:“没听过,你打算什么时候将学费交齐呢?”
我尴尬道:“真是很抱歉,我没有工作,也没有背景,甚至住的地方也没有,也许要拖一阵子了,或许你可以直接将我开除……”
“啪”那把扇子亮相了,不知火舞坚决道:“即使这样我也不会让我第一个学生就这样夭折的,继承道场的信念是不会变的,你可以吃住在这里,当然是要加钱的,所有的钱我先垫付,你白天需要打扫道场,晚上我会替你找份工作,直到还清所有债务。”……
就这样在1994年初我被我自己给卖了,不得不说舞是一个十分冲动的人,就在擅自做主将我拉到不知火道场时的当天,替我找了份酒保的工作,初略一估计,所有收入交给她的话,我需要工作5年才能刑满释放,我会那么傻吗?连恐怖的死亡之地,巴西雇佣军的原始森林我都逃了出来,我会困在这个小小的不知火道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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