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一股辛辣刺激起我的意识,我咽喉感到不适,剧烈咳嗽起来,眼前模糊的人影重合起来——背着酒葫芦,一袭青色复古长袍,年纪大概要从上个世纪算起,厚重的眼睑仿佛睁不开眼,一个红着鼻头的小老头。
“小朋友,怎么样?还活着吧,被野兽袭击了吗?”老头问道。
周围的环境只能用千疮百孔来形容了,我浑身撕咬的伤痕的确如同遭遇猛兽一样,可惜没有人知道那只野兽就是我。
随着意识渐渐清晰,记忆中的愤恨越来越强烈,我怒道:“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我虚弱的抗议着。
老头咧嘴一笑:“呵呵,老头子活了这么大年纪还第一次看见你这样的,真新鲜!我叫镇元斋,你叫啥?”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闭上眼睛,只听见镇元斋笑道:“呵呵!小朋友年纪轻轻就这么看不开可不行,只要人活着就没有不可放下的东西,来来,陪老头子我喝几口,这人世间的烦恼啊就去了一大半。”几口烈酒无法抗拒的冲入喉来。
从没有接触过这种历史悠久的饮料的我,顿时十分难受,可无论我怎样阻挡,镇元斋的酒葫芦口就是死死的对准了我的嘴,即使我不下咽,也随着镇元斋一下下的拍打,不自禁全部吞咽,没一会,我已经意识飘忽起来,望着这个讨厌的老头,我气不打一处来,振奋起全身的力气,同镇元斋打起来。
镇元斋一边醉醺醺的躲闪着我的攻击,一边笑道:“好好!老头我最喜欢的就是喝酒和打架,今天你不但陪我喝酒,还陪我过招,十分好啊!”手上也不含糊,连续几个巧妙的招失,揍的我是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眼见镇元斋就地一个翻滚,我脑中猛的一震,又想起梦中人影的一招,这个翻滚顺势就会出拳打在我的下三路,情急中,我也一个侧翻躲闪过去,余光一闪,见镇元斋拎起酒葫芦的绳索,我立刻知道,下一秒钟酒葫芦会砸在我的头部,身在空中的我已经无法继续躲闪了,只好举臂挡了这一下,只听“咔”的一声脆响,我的尺骨也不幸夭折了。
几天没有饮食,加上此刻的一翻剧烈运动,伤上再加伤,我已经无法支持了,眼前一黑,顿时又没了知觉。
镇元斋乐呵呵的灌了几口,道:“小朋友倒挺灵活的,可惜基础不行啊,打的不怎么过瘾啊!恩?又晕过去了?身体素质还真是不过关啊,现在的年轻人酒色财气什么都来,身体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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