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事停更一天,抱歉)听“刀疤脸”这么一喊,周围呼啦一下跑过来十多个矿工,他们都直勾勾地盯着薛建国。薛建国脑袋嗡嗡作响,他不知道如何向“刀疤脸”解释。不管怎么说,自己隐瞒在先,从道义上是输给这些矿工的。如今成千的矿工集聚在机场,他们发现这一车女生后,一旦情绪失控,肯定会出大乱子。纵使郝华国变成超级战士,也无法阻挡这些疯狂的矿工。自己煞费苦心组成的赴R特别搜索队,也可能会付之东流。
“刀疤脸”“唰”的一下掏出手枪,顶住薛建国的腰部,脸抽动着,低声喝道:“姓薛的,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快下命令,让你的人都放下武器,双手举过头顶,集合后趴在地上。”
薛建国只觉得血往头顶上涌,他想奋力拼搏,但很清醒地知道这只能带来无畏的牺牲。可要是让他下达这样的命令,其耻辱还不如直接求死。
正当薛建国横下心来准备和“刀疤脸”拼个你死我活时,突然,从那边传来阵阵哭声,原来的噪杂声都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那些矿工们的哭泣声。这么多男人在一起痛哭,让人听后十分震撼。这种声音在灾后初期经常听到,如今灾难已经过去快半年了,难道这些人又怀念起亲人来。
“刀疤脸”也觉得奇怪,他用枪顶住薛建国,喝道:“跟我走,过去看看。”
薛建国见可以缓一下,心想正好可以伺机逃离。可“刀疤脸”很老道,他假装亲热地挽住薛建国,将手枪插到薛建国的上衣里面,慢慢地往前走。刚才围过来的矿工也都紧随两人左右,有意隔开搜索队的其他成员。薛建国一边向那边走一边寻找着,可能看到的队员都离自己很远,他们一点也不知道危险将至,都傻乎乎地和矿工们一起往那哭声发出的地方走去呢。
看来经过快餐式的培训,队员虽然掌握一些皮毛,但离真正的军人还相差甚远。这些矿工与悍匪相比还有些距离,自己的队员却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危险。将来搜索队如果被悍匪围住,估计只能是全军覆灭的命运。薛建国不由得哀叹,但此时已经身不由己,被“刀疤脸”挟持着,向哭声的方向走去。
哭声的中心真的就是那辆大客车,薛建国想伺机脱身的急切也被弄清哭声原因的好奇所取代。对于这场莫名其妙的集体痛哭,他猜想可能是矿工们被值守在车上的郝华国弄死不少,结果才让这些矿工如此伤心。不过即便郝华国与那些人同归于尽,这些也应以抢夺女生来泄愤呀,不应表现得如此感情丰富呀?
见“刀疤脸”等人走了过来,有些矿工哽咽着喊道:“老大…白脑勺他…他找到…他亲妹妹了…”
薛建国立刻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哭泣了,他的眼泪也一下子流了下来。
自从灾难发生后,所有人都失去了亲人,这一巨大痛苦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伤口。期初人们用泪水来宣泄痛苦,抚平伤口,后来泪水流干,伤口却一直没有愈合,至今仍在流血不止。虽然经过近半年的时间来疗伤,人们已经习惯于这种伤痛,但麻木并不代表没有感受,相反,这种麻木有时会变得格外敏感。当某种很不起眼的外界变化发生时,有时竟会触发人们内心深处最脆弱的神经,让人们重新回到灾难刚刚发生时的那种伤痛。
又几位矿工走过来,他们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原来,当矿工们发现客车里面的女生时,都蜂拥过去想看究竟,并试图騒扰一下,可就在那一刻,一个非常有戏剧性的场面出现了,冲在在前面的那个人竟然发现车里面有自己已经三年没有见面的亲妹妹。他的妹妹正是听到有人叫他哥哥的乳名,又听应答的声音极像自己的哥哥,偷眼一看,果真如此,便颤声呼喊,两人顿时楞住了,都没有想到在灾难后重逢。两人相拥而泣,互诉衷肠,一会儿提到父母,一会儿提到亲戚,其感人场面让周围人纷纷落泪,也都想起自己的亲人。这种悲伤迅速“传染”开来,就形成了眼下这个样子。
“刀疤脸”悄悄地将枪别回自己腰间,他擦擦自己脸上的眼泪,对周围的矿工说:“弟兄们,白脑勺的妹妹就是咱们的妹妹,咱们不能犯浑。现在就让弟兄们撤离那辆车,让他兄妹俩好好亲热一下。”
说完这些,他转过头来,对薛建国说:“老弟,你瞒着我这事可真不对呀,难道还信不过老哥吗?”
薛建国心想,幸亏遇到一个兄妹重逢的场面,否则自己早就成了枪下鬼了。他忙简要介绍一下这些女生的来历,不过隐去了她们遭到**的情节。“刀疤脸”狐疑地问道:“不对呀,衡东那里我派人去过,那里只有一个鲁大海,这些女生你真是在那里发现的?”
薛建国无奈,只好贴在“刀疤脸”耳边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刀疤脸”勃然大怒,骂道:“姓鲁这个龟孙子,我认识他已经有好几年了,万万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变成这样。”
薛建国很诧异,忙问道:()“难道你认识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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