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待遇,主要是工作环境和人种肤色的歧视。在美国,大部分华工干的活比白人多,拿的工资比黑人少……
不知不觉,太阳挂在了山头上。叶墨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老道士磕了三个头:“好了,老家伙。不和你唠叨了,免得你烦我。”
叶墨站起身来,走进了道观。说是道观,和一般的农家院子没什么大区别,整体呈现一个四方形。东面和西面各有一间屋子,北面是供堂,供奉着一尊太上老君石像和几个童子像,却常年没有香火。
青石地板、青砖青瓦大梁柱,屋子已经很破败了,院子里杂草乱生,看上去几年没有打理的样子。不知不觉,叶木沉静在这许久没见的景致中,这小院子装着他几乎全部的童年回忆,眼神不知不觉有些迷离起来。
叶墨今年31岁了,每年能回来一次两次。
当年他是偷跑下山的,自从23岁那年回来被老家伙暴打了一顿,他已经九年没有上来过了。
九年,恍若眨眼之间。
当年英俊帅小伙变成了现在略显沧桑的中年大叔。
叶墨摸了摸下巴的胡渣,在院子里寻找了一下童年的回忆。
童年,叶墨苦笑。每天面对个老不死哪有童年可言。
老家伙是个非常严厉的人,特别是教自己医术的时候,一有错就拿藤条抽打自己。
当时的自己简直恨死他了。但现在他真的死,心中伤感多过了曾经的愤恨。
老家伙也有对自己好的时候,那就是把自己打得下不来床,他会到山里打些野味回来改善伙食,做好了,然后很‘慈祥’的端到床头,偶尔还会亲自喂自己吃。
老家伙应该是活了很久很久的人,从古代活到现代。古代的师傅讲究严师出高徒,他应该也受过师祖爷爷这样的鞭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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