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贵国曾经出现过打虎英雄,您也见识见识我们非洲打虎英雄的厉害。”
她这话自然是通过那名翻译说给楚燕云听的,但楚燕云一下子听出了漏洞,马反问:“据说所知,非洲是没有老虎的,非洲又哪来的打虎英雄?”
安娜听了,马心不跳、脸不红的笑道:“老虎是不会去非洲,但我们非洲的英雄可以满世界的走,如我那总统父亲。”
然而,更让楚燕云诧异的还是后头,那名穿着装异服,拿着根短棍,摇头晃脑的场的好汉,除了一张脸黑,哪里都不黑呀。
显然,那张黑脸是涂出来的。
这下,瞠目结舌的楚燕云彻底无语了。
如果他再质问,安娜肯定会说非洲也并非全是黑人,如她,看起来一点都不黑了。
随着那暴躁的声声虎啸越来越近,干脆将紧紧的挨着他的白雪飘揽进怀里的楚燕云,终于看见了那只从最下面的那个门洞里一冲而出的吊睛白额大老虎。
瞅着装异服,拿根短棍摇头晃脑的打虎英雄,看着那只吊睛白额大老虎,楚燕云又哑然失笑,这场景,跟国内某本名著描述的场景是有些像的,只可惜没了那大山岗。
打虎英雄的一身装异服,显然是国内演古装戏的道具,难怪在那不伦不类楚燕云看起来总有几分熟悉。
此时此刻,随着满场的惊叫飞起又落下,巨大的大厅一片静寂,人们都眼睁睁的盯着那人那虎。
花容失色的白雪飘更是一颗小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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