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了一丝敬佩,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停,他驱使飞龙也跟着爬升,收回的长枪眼看就要再刺出去,这次对着的当然是逃过一劫的精灵。
长枪才开始蓄力,颈上喷着鲜血的飞马,额头上突然射出了一道直直的雷光,深紫色的电柱推在哲柏周围的护罩上,制造出一圈圈的圆形波纹,这种纯元素的攻击当然不能给有护罩的飞龙骑士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却可以起到另一个重要的作用:闪电产生的推力把银甲骑士远远地推向了后面,借着这个机会,那名叫艾格里斯瑞的飞马竟一头扎现了下方,远远的开始了逃逸。
哲柏没想到雷电还能这样用,大惊之余喋血兰怎么肯放下敌人,他架着飞龙就急追了过去。
飞马骑士也不是完全逃避,他还是做了一定的反扑,而这个反扑还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银甲战士在后退的时候甩手掷出了手中的银色长枪。
这杆长枪不管是在样式还是构造上都是正常的刺枪,怎么看也不觉得它具有投掷的功能。
可是,不管适不合适投掷,这银色长枪都飞来了。
而且是速度相当快的飞来,就像划开空气的痕迹,它带着长长的尾巴,用一个奇妙的弧线从哲柏的头上越过,却重重的落在了他身后的法师身上。
搭档彪飞出的鲜血,让哲柏发现了异样,骑士猛地转回头,入眼的景象让半兽人的头皮都炸了起来,自己生死搭档的身体被长枪贯穿,翻身掉下了飞龙。
喋血兰不知道本来应该绑着兄弟的皮革带去了哪里,他现在也没空想这些事。
什么命令,什么敌人,什么荣耀,什么胜利。都从脑海中消失了,要不是身上有着用于固定的皮革,哲柏一定会想都不想的追着自己的兄弟跳下去。
他猛的拉动座下的飞龙来了一个大回旋,就向着坠落的法师追去,也管面前的飞马骑士带着一路鲜血的径自离去。
半兽人要做的就是追上自己的搭档,及时的对他使用医疗卷轴,救自己兄弟的命。可是要在这纷乱的空中救一个掉下坐骑的法师,谈何容易啊。
只要他不小心的落在哪个正在战斗的士兵那挥舞的刀剑上,就一切都完了。而且也正因为战场混乱,飞龙骑士想畅快的移动都困难,何况是在空中接住人。不过不容易并不代表没可能,哲柏凭着高超的,驾驭坐骑的技巧。足足花了数分钟才在几乎快要落地的高度接到了自己的搭档。
早就拿在手里的医疗卷轴被划开,蓬勃的绿光扑在怀中法师的身上,可是手中传来的冰冷没有丝毫的起色,兄弟最后也没有能闭上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生命的迹象。
为什么百试百爽的卷轴会在这次失效;那就要问问法师被刺穿的心脏和那虚弱的体质了。
哲柏首先就是不相信。
他第一次登上塔利亚(哲柏飞龙的名字)就是和法师一起的,这么多年以来,两人彼此之间已经是种习惯了,他们虽然性格上有着差异,但却刚好互补,而且往往是法师照顾骑士。
半兽人从没有想过会有抱着法师尸体的这一天,兄弟平时的言语的举止在耳边回荡,一起经历的生死瞬间不断的在眼前重演。
笑容、悲伤、愤怒、喜悦这些感觉好像都消失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浑身的皮肤都在燃烧,那种真实的灼热感,好像是来自于灵魂。给他痛苦的同时也带来无尽的力量。
他就那么直直的停在空中良久,才一把扯下自己的披风裹住兄弟的尸体并将它绑在腰间,驱使着坐骑就飞上了半空,他仿佛了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是一味的嘶吼着。
像是癫狂的疯子把手中的长矛舞的虎虎生风,眼睛里没有神智,能看到的只有仇恨和愤怒。骑士是在寻找。。。找那个坐骑受伤的飞马骑士。。。。找那个夺走自己兄弟性命的精灵。(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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