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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捂住她的嘴笑道,这话可不敢乱说,可是要砍头的。
那夫人也不避讳,许是永乐侯不居高位,便对那些也不是很在意,不过作为外人的我,却品出了别样的味道,永乐侯和丞相关系很好,这一切也就能解释了。
从这些日子的观察和这位李夫人的相处中,我依稀明白了,丞相并不懦弱,而是装的,那自然没安什么好心,还记得他来宫中求我让他女儿进宫,那时确实是懦弱的,可见此人心机之中,怕那芙蓉也是被父亲利用了,忽然有些同情她了,好在我从来都不是他什么女儿。
我了解的司徒不是这样的,他不可能被女人迷住心智,我不是因为嫉妒而否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是我明白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自己需要什么,他不可能自己辛辛苦苦的来的江山拱手送人。
欣慰与曾于这样的男子相爱,即使他已不爱我,我也以他为豪。
容不得我再多想,人已经进了正殿。
竟是哪天开张时拦住我的男子,他身边还有一个小书童。
“丽娘,王某有礼了。”
“王公子不必拘泥,不知今日来有何贵干?”
“丽娘如此爽快,我就不绕弯子了,你还记得白山吗?”
白山?我在心里过了一遍,恍然道。
“当然知道,他是那位已经封闭却又为我作画的老者,怎么他今日有来吗?”
“没有,他只是派了他的随身男婢来,请丽娘去叙叙旧。”
“若兰,被马车!”
故人相见,而且是如此以为德高望重之人,我怎能不去。
若兰和我一道上了马车,他们二人各骑马而行,跟着他们的带领我们到了一处偏僻的府宅,我本以为我那里算偏僻了,一看这真正明白了半隐于世的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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