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给予过她任何帮助,哪怕是一言一语都没有,是怕,怕想起她在那里受的煎熬,怕想起她自己就难以自持,怕很多很多。
一想起她,司徒就想抛开现在的一切,单枪匹马的抢回她,然后两人浪迹天涯,可是他不是什么神勇英雄,她也不是弱不禁风的娇媚人儿,所以他们的命运从一开始就被注定了要彼此关心却不能彼此过问,彼此守望却不能彼此拥有。
也许该知足老天还让自己能知道她活着,这是否就已经该感激了?可是自己还是不满足,自己需要的是长相厮守。
“哈哈哈哈……”司徒面对着无边的荒芜笑声苍凉,长相厮守?自己真是痴人说梦话,那是哪一年代的人编出来骗孩童的,自己竟也会相信。
满腔郁结的悲怆紧紧束缚住司徒的四肢,夹杂着愤怒、不平、担心、关心却无法解救的无奈,拂袖而去。
进了临时搭建的屋子,司徒看到了夜魅,他无一例外的出现在自己的屋内,这些日子边境多亏了夜魅,自己才能安心的在这里疏散百姓。
“累了吧,来,喝口刚冰的酒。”司徒拿过酒杯就要倒酒,却被夜魅一把拦住。
“少主,你还记得当初那个和老夫人一起回来的男人吗?”
“恩。”那是司徒不愿提及的伤疤,自然神色不佳。
“组织上刚刚确认,那个男人当初所带的侍从就是芙丞相。”
司徒微微一笑道。
“仇人的容貌我一刻也没有忘记,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让他去羌达,我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他当初能来我北齐做官,可想而知,那男人没给他什么好处,相反,有可能还要杀了他全家,所以他现在想报仇,坐收渔翁之利,我怎么能允许自己犯这样的错。”
夜魅微微颔道。
“原来少主早有察觉,那需要我再调兵吗?”
“留着吧,留着等丞相想跟我再玩的时候用吧,只是辛苦了你。”
“少主,别这样说,少夫人在羌达守着煎熬,那次没能救她出来,我至今都心怀内疚。”
“好兄弟,我相信羌达不敢对丽莎怎么样的,他到时候还要拿丽莎来喝我谈条件的,所以,救回她是迟早的事情,你比不这样想,安心的驻守在边境就好。”
夜魅接过冰好的酒,一饮而下,趁着夜色往边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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