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不损人,就体现不出他的威猛来。
此时的我一门心思就想把张飞踹下马来,用脚踩着他的脏嘴,然后在曹豹身前放干他的血。
我默然无语,护好曹豹的尸身,取下身后背着的连环弩,将弩箭一支一支的上好。
张飞看我并不象往常一样,提着方天画戟过来撕杀,却摆弄着一把奇怪的弩机,眼中惊现慌乱,不再疯狂乱叫,一步一步的后退向城门移去。
“扑。”我的第一支弩箭射到了护着张飞的燕骑十八将的身上,后续的四支弩箭不是被他的燕骑挡住,就是射空。
弩机上最后一支箭对准了看形势不妙,掉转马头,直奔城门的张飞。
“啊!”弩箭总算没有落空,射在了拼命逃窜的张飞腿上。
此时的张飞离城门已是近在咫尺,这处的城门与我入城之处正好相对,城门尚且处于封闭。
在张飞忍痛行至城门时,城门忽然敞开,城门外护城吊桥已经放下,护城河对岸,旌旗招展,上书一个大字“刘”。
黑压压,一众部队正在对岸列阵。
我心道,算你走运,来日方长,总有剥你皮,锉你骨的一天。
随即招呼一众人等,拨马回奔另一处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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