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俊朗英气,和蔼可亲,敛了帝王尊贵之气,只是一个温柔深情的男人。
现在,就这个时候,他的眼里,他的心里,就只有我一个。
我笑得柔柔的,硬是将心口间的欲吐之觉,压在心口中。
他如此的担心我的身体,再加上忙碌,眼眸中带着微微的血丝,定是没睡好。
“多休息一点。”
他笑:“朕还没有说你呢。”
“我现在一定就在床上,醒醒睡睡的,也没有什么,你呢,就忙得趴在桌上都会睡着了。多休息一点,不太重要的事,也别事事放在心上。”
他笑得温暖:“小东西现在会关心我了,要不是太忙,朕得守在你的身边,陪着你,让你心里高兴些,早点好起来。要不然,让淳几个,来看看你,过年了,拜个年,也不算什么。”
“别想这些了,我这么重的风寒,会传染的。孩子的身体,更是易受感染,我打起精神跟他们玩,我不是更累。”
过年,就是最忙的时候,要拜宗稷等。一年,也就这么过去了,真快啊,这也就是我在宫里的第二个年头,我也不知道,这竟然是我在宫里的最后一个年头。回想今晚,还是温情脉脉。
他再忙,也过来看我,让我颇为欣喜,每天在他过来的时候,总是要之桃给我上些脂粉,看起来精神好一些。
达成了一个期待,总是等着这个时候到来。
生病,如此的会想有人陪在身边,说说话。就是静静地陪着,也是心里舒服。
想着司棋,有些叹气。宫里这一忙,也没有人来探望她。
轻声道:“灏,司棋也是抱病不起,比我的风寒,染得更重些。这风寒,真是有些可怕,抽得全身都没有力气。”
他眼眸柔和:“你要我去看看她吗?”
轻笑,他就是聪明,能知道我想说些什么。
“去看看也是好的,一旦病了,就会觉得孤单,小皇子现在也不敢带在身边,一个人卧在床上,心也酸苦了不少。”什么也不必去猜测太多,将心比心,边知会是什么味道。
轻柔地抹去我唇角上的药汁,凑下头,吻着我唇间的苦涩:“蔷蔷,快些好起来,到十五的时候,再带你去看烟花。”
“好。”我也想快些好起来,生病一点也不好受。看烟花,去年的烟花,特别的美,在烟花灿烂的时候,他低头吻我的唇。
“朕去她那边看一下,再得忙去了,晚上过来看你。”
“不要过来了,那么晚,风大,而且我风寒过重,御医也说了,会感染的。”
他心疼地看着:“才十天,就瘦这么多,越看越让朕心疼。蔷蔷,那朕先走了,有什么事,差个人到正清宫里说一声。”
“好,灏,记过你的话哦。”我淘气地挑挑眉:“还记得吗?”
他叹气地笑,取了个甜枣给我吃,亲昵地刮刮我的鼻尖:“知道了,少喝些酒,你放心,朕答应过你的,不会再喝醉,也不会再多喝。喝酒之前,得先吃些东西,才不会伤身体,要不然,你逼问陈公公,看朕敢不敢不从。”
“忙归忙,身体还是得注意些。”吞下涌上后头的浑浊之气。
他笑着握着我的手,再拉高点被子:“朕先走了。”
轻轻合上门,之桃赶紧就端了个盆子过来。
我掀开棉被,趴着就往盆里吐着酸苦之物。不敢吐得大声,怕让没有走远的他听见。
每次一吃药,总是会吐,风寒来势汹汹。吃了药,就想吐,御医说我心里浑浊之气甚多。
吐了些,之桃端来温水,让我漱口。
躺了回去,有些头昏眼花的。
拍着心口,让气顺些过来,虚弱的感觉着心跳得那般的急促疼痛。
灏现在那么忙,我不想让他更操心,每次都忍到他走了之后才吐。
一天四次的药,一天就会吐四次,快些好吧,我着实是不想吃药,味太难受了。偏吃下去,还会吐。这状况,是我的身体太差,从那次受伤之后,对药,就有些抗拒。御医用了好些法子,却也没有用。
一病起来,什么东西吃在嘴里,也变得淡然无味的。
凭地,宫里的风寒,这般严重。
原以为,十多天过去了,会好些的。还是一样的迷迷沉沉,越的没有精神。
灏大怒,训了御医一顿,又换了人来诊治,还是不怎么见效。
一样的药,煲一坛,我一半,司棋一半。
可是司棋慢慢好起来,而我,却还是病怏怏的。十五的烟花,就在床榻上从窗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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