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很熟了,手还是怕我痛一样,拿着暖炉靠在我的小腹上。
其实不痛了,他还是担心。
手指划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样子,我细细地看着,灏,我爱上你了。
我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来爱你,纵使有一天你不爱我,我还会记得今天你对我这般的用心,那就够了。
梅花开过,会凋谢,就算它不再开花,曾经的美,也会映在心底,残香还留在心深处。
不妙的是,第二天醒来,灏早就去上早朝了。
却还作恶,脖子上让他咬了少下的红痕。无论是谁看到,都知道生什么事。他就喜欢这样,向人宣示着我是他的。
平日里一本正经,尊贵无比,骨子里却是个大孩子,霸气十足。
宫女侍候我梳洗,恭敬地说:“修仪主子,皇后娘娘派人来请修仪主子到清善堂。”
请到这里来了?我着急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皇后娘娘身边的影姑姑大早就去了湘秀院,再折到正清宫,等修仪主子醒来之后到清善堂。”
都天大亮了,迟就迟了,急也没有用。
我点头,还是用了早膳才去,至于准备的那药。
我瞧瞧宫女,她倒是一本正经地说:“皇上说要看着修仪主子喝完。”
上朝了还是放不了这些小事,我捏着鼻子喝下去,真是一个苦,然后宫女又捧上一个小碗,是香浓的牛乳,加了些蜂蜜,极是好喝。
清善堂是供着无相朝的皇后,还有一些着重的妃嫔之位,每月,都由皇后亲自带领,美人以上的女子去参拜,还得听道一般。其用意,就让后宫的女人,在某些方面,能修心养性,不争宠于后宫。礼教,多是提倡清心寡欲。
身子不干净的女人,是不能去的。如果我这样说了出来,那我在正清宫里过夜,那不是犯了后宫的大忌了。
皇后,就急着想要将我揪出来处理一番了,不敢明着来,因为皇上护着我。也不敢露了是御医那边的底细,还是正清宫的,皇上如若知道,岂是小事。
皇上的宫女却催着我进去,明明她们也知道啊,硬着头皮,去就去吧。
宫女引着我走进去,我竟然现,太后也在。
我的进来,让她甚是不悦,冷厉地看我一眼,又认真地听道。
没有了蒲团,我总不能站着,只好跪在地上听着。
三月的地,还冰凉得很,从脚上透上来的寒气,到上身子。
司棋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朝她一笑。没什么的,到时不就可以说忽然而来月信就好,我想的,还是简单了。
等了大半天,跪是二脚抖,才讲完。
太后却直直地看着我:“青修仪,你入宫可有多久了?竟然不知道宫中的规矩,是得了皇上的宠爱,就不知天地了。清善堂的拜思,听道,可是每月之事,后宫女人,还从来未敢来晚过,就连哀家,几十年,也没有破过这例。皇上封了你个修仪,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说到气愤,一手还拍在那木质椅上,在这静寂的地方,沉闷作响,
我伏下身:“是臣妾的错。”
“何止一个知错便得,刚出了头,就开始显耀,当初,哀家就不主张你留在宫中,皇上道这是一个错,非得让你回来,端的是一个祸乱之人。”凝重的眸子看着我,带着无情的冷意。
祸乱后宫,我还没有这个本事吧。
皇上看我的眼神说,为什么你是青蔷。
青蔷怎么了?青蔷代表者乱吗?无风,何乱。
“请太后娘娘恕罪,臣妾不知何来的祸乱,臣妾身子欠佳,皇上让臣妾在正清宫里抄些礼佛之事,奈何晚矣,皇后遣人来请,臣妾安敢不来。”呆呆地让她治我罪吗?谁知是什么呢?搬出皇上来挡挡也好。
她看着我,越的冷厉:“仗着皇上的宠爱,就对哀家顶撞了,你倒是说说,什么是礼教,一个小小的修仪,竟敢当堂对哀家这般说。别的且不说,今日里,错了认个错,思个过倒也没些什么,再次还敢直言相撞,敢情是让你来,是委屈你了。”
“青蔷没有这个意思。”而是她句句说歪。认个错,我刚开始就乖乖地认错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司棋说,是太后让我出宫,许配给袁修纯的。袁家本来是皇亲,先祖太后一去,慢慢地袁家就不得重用,道袁修纯这代,就屡屡派往边关长年驻守。这其中必是有些缘故。太后对袁家很不满,如果她说我是祸乱的话,就是想把这祸乱扔到袁家,好让袁家更衰落吧。
每人一进宫,生辰八字就会交到宫中,必是我八字不好了。
“太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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