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着。
慢慢地去感觉,咬嚼,小心翼翼才不会让刺刺到。
九哥对流觞说:“她打小就这样,没事,我们吃吧。”
居然还有酿豆腐,九哥是真的宠我啊。
九哥知道我下午睡了,晚上精神还好,就叫我与他下棋。消磨一下精力,也不至于让自己睡不着,胡思乱想什么。
我却摇头:“不下了,九哥。你早点休息去,明天还要开门呢。你做生意忙了一天,也会累的。”他总是当他是二个人在用着,从来不叫累的。
虽然看不见,房里还是点着烛火。
我好想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我的脸上,还有些刺痛。
可是摸到了镜子,看到的却是一片乌黑。
垂下眸子,深长的叹着。伸出手指在眼前晃来晃去,一点感觉也没有。
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让我看不见,我心里多难受啊。我一个劲的眨眼闭眼睁眼,就是盼望着能忽然就看见。
第二天,还是冷入骨的天气。九哥的画斋一样开,很多人来,总是压低声音说什么。
到最后,九哥索性让我坐在后面的门边。
垫了褥子让我坐着,告诉我,左边的桌上,放着茶点,右边还有暖手炉。
厚厚的被子,就将我卷起来,让我晒着阳光。
眯起眼,半睡半醒的。流觞陪我说了一会话,也出去帮九哥了。
只有我,最是空闲的。
闲得手太暖,闲得心太慌。简直是废人一样了。
伸出手去摸索着桌上的花茶,已是有点凉了。
摸着杯子,然后,再摸准了才对着倒下去。
就连满溢了也不知道,这一种感觉,特别的难受。
狠狠地喝下一杯茶,闻着花香,还是无法静下心来。
孩子们在冰上跑跑走走着,看到我,有些好奇。居然还在叫着:“瞎子吗?你看,她在摸东西。”
孩子最纯真,也最是刻薄。无情地说:“是真的,瞎子啊,她的手指在摸来摸去了。”
心中的泪直流着,我扶着桌子站起来。
被子掉在地上,一个不小心踩着就摔了下去。
不痛,却是摔到了心,听到了孩子的笑声,让我想躲起来。
“你们在这干什么?还不快走。”一声厉喝,打散了孩子的嘲笑声。
我还未从被褥中挣扎着起来,觉得有人在看着我。
静静地,认真地,哀伤地看着我。
我泪流出来:“九哥,你不要看。”
不,不是九哥,九哥身上,不会有这些香味。
挣扎着起来,摸着就往里面走,推开了门,还觉得那灼热的眼光透过门板能看到我。
抹净了泪,我带着笑再往画斋走去。
可是到门前,我又止步,我听到有人低低哑哑地叫:“你好是大胆啊,啊,长翅膀了是不是?连她你也敢藏着,真是想要让青家全部连诛吗?”
是爹爹的声音,很急很气的样子吧。
九哥轻淡地说:“我敢做,就不怕他知道,爹,没事的话,你先回去。”
我竟然害怕,也不敢去了,还是到外面去吧。
我竟然无处可去了,摸索到外面,依然是冰冷入骨,依然是有人看着我。
我轻声地说:“看够了吗?”
没有人说话,我又笑:“你是男还是女?”
推开那栏,我走了出去。手中抓着一节竹子,敲在冰雪上,觉得没有什么了,才会走出去。
“青蔷。”低低哑哑地声音叫着我。
是谁,竟然认识我。这叫声,好是迷惑人心,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青蔷?”又一个兴奋的声音响起,我感觉,刚才叫我的人,似乎隐退走了一样。
竖起耳朵听着杨宏书的声音说:“你是杨公子。”
“咦,你还认识我啊。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
“杨公子。”九哥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九哥出来,扶住我说:“这么冷的天,不要走来走去,这冰雪也薄,要是掉下去,看不冷得抖。”
依在他的身边一笑:“就想走走。”
抱了九哥的手稳住身子,对着想象中的位置笑:“你好,杨公子。”
他倒吸了一口气,却不是我的前方,而是在一侧。
我轻笑:“不好意思,我眼睛有些毛病,现在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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