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楼等人看信的同时,各个帐篷中的乌桓头人们也都接到了张涵的书信。即使有人不懂汉字,送信的质子在信都学习了快两年的时间,也可以帮助读信。自然而然,看过信件的第一反映,都是在质疑张涵的信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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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午夜,乌桓营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零星几处地方依然喧闹不止。明月如玉盘,高悬在天边。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乌桓人的大营清清楚楚。显而易见,乌桓人的大营,与汉军的营垒差别很大。不过,两者都将中军大帐置于营地的中心处。
远远望去,中军大帐喧闹依旧,但是,假若你能靠近观察,就会现,那都是假象,大帐戒备森严,大帐中死一般的沉静。
“满刺海,我能相信你吗?”
去延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去延,我不会说话,你救过我的命,我的命就是你的!”
满刺海不自觉也压低了声音。
“好!我就知道,我可以相信你,我的兄弟!”
去延对满刺海的说法不是很赞同,但此刻他没有心思与他争辩。
张涵让人去通知去延,却是漏出了破绽。去延是个谨慎之人,难楼没有派自己的亲卫,却让旁人去通知,这就引起了他的怀疑。派去询问的人,进不了中军大营,去延便愈怀疑。于是乎,去延派满刺海趁着夜色,悄悄侦查了一下。张涵不可能只寄希望于斩行动,他额外做了些儿布置以防不测。这些布置掩饰的很好,也瞒不过有心人。在满刺海的抵近侦查后,汉军的敌意便表露无疑。
去延得知情况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张涵送来了许多美酒,很多人都已经喝的酪酊大醉。而且,乌桓的营地位于整个大营的外围,地势一马平川,北面不远处就是沮水,方便马匹饮水,南面和东面是营垒,骑兵进出都要通过西面。说白了,那地方三面被围。看着是不错,但强弓硬弩把西面一封,实际就是个绝地。借助地势,汉军已经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乌桓大营,这时候一旦生冲突,后果不堪设想。去延只好不动声色,暂时忍耐了。
细论起来,张涵是有心算无心。乌桓人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图谋之处,双方关系又好,便没有戒备。殊不知,张涵野心勃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也应了那句老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满刺海,你现在就走,从沮水里走,到了家中,把一切告诉阿坚,要他立刻召集人马,准备撤走……”
去延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帐中。
“去延!那你怎么办?”满刺海惊问道,随即他就反映了过来,黝黑的脸膛涨的紫,“这不行!去延,要走,你先走!”
“糊涂!”去延声色俱厉地呵斥道:“我现在一走,这一万大军怎么办?”
“……”
满刺海说不出话来,他急的在地上直转圈——可他代替不了去延,难楼已经落到张涵手里。如果没有了去延主持大局,大军肯定会溃不成军。那就一点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了。
……
满刺海还是走了,顺着沮水一路漂下去,他避开了汉军的包围圈。汉军完全没有想到有人会从水里走。要知道,在这个时候,河里还带着冰茬,水温也就是零度上下……
夜色深沉,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乌桓人悄悄守在营里,汉军则依托早准备好的堑壕,警惕地注视着乌桓大营。寒风刺骨,乌桓人面色青白,裹紧了皮祅;夜露深重,汉军浑身颤抖,龟缩在棉大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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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楼大人,我的信你应该已经看过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看的出来,难楼一夜未眠,眼睛里满是血丝,两颊失去了血色,头乱蓬蓬的。短短的一夜工夫,难楼似老了十岁。
张涵坐在他的对面,唇红齿白,神采奕奕。昨天夜里,张涵给了刘文标全权。而胜券在握,他自己安然入睡,这一觉醒来,整个人神完气足。
这一见面,毋须多说,二人间高下立判。不经意间,张涵已显示了自己的优势地位。
不过,形势如此,难楼却不肯就此屈服。张涵没有直接动手,总归是他们还有用场。难楼紧紧抓住这一点,用张涵的信誉来说事。说一千,道一万,许诺再多再好,如果不能实
者说,不能让人相信,那就全无意义。
张涵哈哈大笑,命赵云带着难楼登上了望楼看看周围的形势。
在望楼之上,远近的形势一目了然。乌桓大营被包围的水泄不通,形势一触即。四下里,是清一色的蹶张驽,足有四五万张之多。青州蹶张驽的厉害,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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