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倒好了酒,双手将酒杯捧起,送到刘镇面前。洁I中盛满了碧绿色的果酒,绿的更绿,青翠欲滴,白的更白,玉润凝脂,淡淡的清香不觉使人迷醉,一时间也分不清是酒香还是女儿香。接过酒杯,刘镇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春香的纤纤玉指。他能够感觉到温润细腻的肌肤,充满了活力,真是美人如玉。
春香身体抖动了一下,巴掌大的小脸上飞起一片红云。春香十五六的年纪,恰是情蔻初开的时候,她并不讨厌刘镇的轻薄。丫环一个也没什么可挑肥拣瘦的。何况,刘镇刘二少不仅人长的英俊潇洒,在临也薄有才名。若不是生在刘家,背了个子钱家的名声,指不定早已当上孝廉了。若是能被刘镇看上,春香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最近临出了不少事,刘镇可不希望卷入其中。躲在家中独自饮酒,闲来无事,刘镇也不介意生点什么风流韵事。刘镇一边说笑,把春香逗的不时掩嘴轻笑,一边在她娇小玲珑弹性十足的身体上下其手。很快,春香的小脸就变得红扑扑的。就在这郎有情妾有意,奸夫淫妇一拍即合的时候,“匡噹”一声,从外面推门进来了一个人。
“出去!”
刘岺推门而入,见此情形,不由恼上心头,板着脸厉声呵斥道。
春香小脸刷一下白了,一点血色也没有,刘岺是临著名的子钱家,坏事做尽,由不得她不害怕。匆匆忙忙行了个礼,春香一溜小跑,从刘岺身边溜了出去。
待春香走远了,刘岺掩好房门,一转身,面色沉如水,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这个儿子还在这里饮酒寻欢。
“父亲,您身体安否?”
刘镇见父亲进来,却没有在意,躬身给父亲行礼请安。
“哼!还没有让你给气死!”
刘镇‘大惊’,“不知孩儿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仍父亲大人如此恼怒?”
一个不好,转眼就是灭门之祸,刘岺哪里有心情与儿子说笑,“镇儿,都什么时候了,你别跟我耍花枪!”
“父亲大人,您请坐。事到如今,急又有什么用……”
刘岺眼中光芒一闪,他是有些慌张了,可这话也不是儿子应该说的。况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刘岺也不能不着急。坐在地板上,刘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刘镇又给父亲满上了。刘岺瞪了儿子一眼,端起旧杯闻了闻,定了定神,这才开口:
“镇儿,衙门里有消息说,李刚盯上栖翔了……”
“哦……”
“钱庄那头也有消息,田李氏昨天去见过项奉了……”
“哦……”
“另外,田春被抓住了……”
“哦……”
刘岺大怒,一抬手就把杯子撇过去了,“你‘哦’个屁呀!”
刘镇飞身一闪,但酒杯里可是满满一杯子酒,他躲过了酒杯,却没能闪开酒。刘镇一甩袖子,拂开身上的酒渍,他也不着恼,反而笑了起来:
“父亲大人,难道王、宋烔他们鼓动田家人闹事,您也参与了不成?”
“没有,没有!我跟他们参和啥?”
刘岺脑袋摇的像个拨郎鼓似的。王宋等人都是临著名的子钱家。同行是冤家,这些人的关系并不好,多少还有点矛盾。不过,钱庄一开,这些人的利益都受到了很大影响。一遇到机会,便不约而同一起行动起来了,鼓动闹事的,散布谣言的,全施展出了各自的本事。
“那就好,那就好!”
刘镇抿了口酒,正色道:
“父亲,事已至此,一动不如一静。
田原之死,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是从栖橡哥那里借过钱,可从栖翔哥处借钱的人多了,李刚再厉害,也找不到我们头上来……”
“这倒也是。不过,栖翔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他到了哪里?”
刘栖翔应该是可以信赖的,不说是亲戚,祸福与共;他杀了田原,又为他做过那么多事情,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使把他们交待出来,他也死了。还不如自己顶罪,只要保住刘家在,总不会亏待了他全家老小。话是如此,刘岺依然希望,刘栖翔能顺利地逃之夭夭。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刘栖翔若被抓住了,只怕他受刑不过——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哎,那时候,也许……”
刘岺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以掩饰自己眼中的杀机。
“算了,别说这个啦……”
对父亲的想法,刘镇心知肚明,他可不同意父亲的看法。刘栖翔放子钱十多年,什么坏事没干过,他又不是田原那傻瓜。从他早早要了钱财,杀人后也不见刘氏父子,立刻离开临,就可以看出,他也防范着灭口的,哪儿能那么容易得手。万一出了差错,第一个去告官的,就是他刘栖翔了。
刘岺沉默了一会儿,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但他没有继续说此事,人已经走了,再说也没有意义。
“只怕项奉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是否应该出去避避?”
“嗯,出去躲开风头,是个好主意。不过,父亲,这个时候离开,会否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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