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豪斯爵士一手托着茶杯盘,一手捏着杯耳,翘着二郎腿,慢慢悠悠的说道:“等我们占领挪威、封死北海出口,就算是沙恩霍斯特和格奈森瑙,也休想再从我们的眼皮底下进入大西洋!”
“那倒是!”指挥“光荣”号舰队航空母舰的凯伊顿上校对此显得心满意足,“我们要用飞机和水雷困死德国海军,若是他们的舰队像1916年那样冒死出击,我会在北海让它们找到归宿的!”
这时候,和帕豪斯爵士一样出生在英格兰贵族家庭的“厌战”号舰长布里奇上校忽然说:“对了,有传闻说德国人在给他们的沙恩霍斯特号改装15英寸舰炮,不知各位有没有听说?”
“嗯,我也听说了!”帕豪斯爵士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们觉得一艘原本装备11英寸主炮的战列舰有可能从2月开始改装,在4月就能载着全新的15英寸主炮出航吗?”
阿特劳尔笑道:“除非它直接把15英寸主炮的炮管放在露天炮塔里!”
布朗凑上来说道:“必须承认,德国人的情报负责人是个极其狡猾的家伙,但这一次,他似乎太低估我们的智力了,没有人能够在不到3个月的时间里让一艘战列舰换好大炮又让炮手们熟悉新炮,除非他们相信在秋天之前都不会有重要战事发生!”
帕豪斯举起茶杯,“那么,就让我们祝愿阿道夫.希特勒先生和我们的老对手埃里希.雷德尔元帅晚安吧!”
这一天,北海东南部的海面上同样晴空万里,在德国的赫尔果兰湾内,三艘大型战舰正在四艘驱逐舰的陪同下进行海上演练。两架或者五架为一组的战机时不时从这片海域上空呼啸而过,它们有的拥有简洁呆板的机身线条和令人羡慕的马力和速度,有的看起来呆头呆脑但是机体结实而坚固,还有一些,有着超时空外形的座舱和落后于时代潮流的双层机翼,机腹下还带有又圆又长的家伙。
从空中看去,海面上的作战舰艇俨然分为两组,一组由两艘大小和外观极为相似的战列舰组成,它们粗大的主炮正以比水平略高的角度指向不远处的白色霸船;在它们身后数海里处,一艘拥有宽敞飞行甲板的大战舰正在四艘小型战舰的簇拥下缓缓跟进。
“距离7,425,方位269!”
在居于舰队前列的“沙恩霍斯特”号上,两位枪炮指挥官正在舰桥上部的拥有装甲防护的射击指挥室里利用雷达和光学瞄准仪器测定目标的方位和距离。其中一人,年约30,是这艘战舰“原配”的枪炮官,另一位年约25,来自于另一艘几近服役的大型战舰“俾斯麦”号,因为“沙恩霍斯特”号的军官和炮手操作15英寸重炮的时间并不长,因而海军部在第1战斗编队指挥官的要求下暂时从“俾斯麦”号上调来了经过系统学习和训练的枪炮官及部分炮手,以协助他们更快的掌握这些大口径的新式舰炮。
“开火!”
这一命令下达之后不到两秒,在令人耳膜发溃的巨大轰响声中,拥有3.5万吨钢铁之躯的战舰猛的一震,这种极具震憾力的声势绝非从前那9门11英寸舰炮齐射时所能达到的,所幸的是,沙恩霍斯特级干舷过低的缺点此时却在无形之中提高了它作为射击平台的稳定性,因而并没有出现人们所担心的失衡。带着820米每秒的初速, 重达800公斤的被帽穿甲弹在7000多米外的海面上砸起数十米高的白色水柱,那磅礴气势更是令每一个观众都感到热血沸腾。
“距目标偏差25米!”
射击指挥室很快传来弹着点的观测报告,这样的距离虽然足以让白色的小靶船为巨浪所掀翻,却远未达到令人满意的程度。
这时候,紧随“沙恩霍斯特”号之后的“格奈森瑙”号也来了一次声势浩大的齐射,这艘由恩斯特.林德曼上校所指挥的战舰第一次齐射就令靶船陷入根根水柱的包围之中,如果那是一艘英国的轻型或者中型战舰,必然已经为精准的炮击所重创,但若是皇家海军战列舰队中的某一艘,例如“罗德尼”号,除非运气非常偏向德国人一方,否则仅以280毫米的穿甲弹很难打穿它厚实的装甲——这种最高航速不超过24节的大家伙,主装甲带达到了360毫米,而炮塔正面装甲更是达到了叫人惊讶的413毫米,加上9门威力巨大的16英寸炮,这些特色都令它成为德国海军指挥官们最不愿与之交战的对手。
“纠正数据后继续射击!不用担心炮弹问题,在重新出航之前我们会在威廉港得到足够的补充!”
“沙恩霍斯特”号的舰桥里,一身崭新海军中将制服、领口系有银橡叶骑士勋章的张海诺,以他指挥作战时一贯的沉着口吻下达着命令。在法兰西之役开始之前,整个德国获得这种勋章的仅有寥寥数人,因为绝大多数人的战功都还不足以获得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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