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情况不妙啊,兖州军他们昨晚不是佯攻!”赵云跑进袁尚的大帐内。
袁尚刚刚起来不久,一听他这么说立即出去查看究竟。
一到栅栏后,袁尚也心中一惊,冀州大营前面和左右两边各自出现一条宽深丈许的沟壕,原来兖州兵虚张声势是为了挖掘这条壕沟!
袁尚隐约猜到曹操想干什么,立即吩咐道:“全军集结,将弓弩准备好,严守营垒防范兖州军袭击!”
就在这时,上千的兖州军弓弩手开赴到沟壕后面河侧翼,有了沟壕的阻隔,他们不怕冀州军骑兵从正面冲锋出来。
郭嘉、赵云等人也围到袁尚身旁,他们看着营垒前的壕沟,也是一阵惊愕。
“曹操是想不让咱们出营么?”郭图疑惑道。
“他们是想阻隔我军从正面出营,然后从营垒后面地势平缓处攻击我军营垒!”郭嘉冷冷道。
“如此我军只能从营垒后面抵抗,或者从右边逃走,而他们的骑兵趁机掩杀!从前匈奴人喜欢运用此法攻击我汉军营地,估计是虎豹骑中的匈奴兵献出此计。”袁尚解释道。
“难道就不能破除?”郭图问道。
“我军安营不久,栅栏土墙并未高垒,各种器具也未置办完善,这是最守营薄弱的时候了。若是先前还可以派骑军出击打断他们进攻,但此时他们弓弩手遍布营外,骑军一时也难以冲破出去。”郭嘉担忧道。
“报!营地后方也布满兖州军弓弩手,他们步骑主力都聚集在后面,像是要发起进攻!”斥候禀报道。
袁尚拔出佩剑,高声道:“三面被围,我军只能守住后面营垒,以待援军解围,众将士唯有死战才能保命!”
“誓死杀敌!”赵云率先应喝道。
“死战不退!”许褚、张燕等人也纷纷呼喝。
袁尚一挥手,带着众人赶到营地后方,冀州军步卒正在摆出拒马和鹿角,以防备兖州军骑兵的冲击。栅栏后面的兵卒也抄起盾牌和弓弩严阵以待。
“贼兵挖了沟壕,从两旁退出已是不可能,众将士唯有挡住贼兵进攻方能活命!”袁尚再次喊道。
接着糜芳、张燕、赵云等将领也吩咐部将严守。
曹操策马立于冀州军营垒后方,他抽出佩刀一挥,“全军进攻,斩杀袁尚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杀啊!”兖州兵敲起战鼓,不住摇旗呐喊。
“嗖!嗖!嗖!”双方兵卒一阵对射,但由于各自都准备充足,射杀效果并不明显。
“挑开拒马!”夏侯渊喊道,他身披重甲带着五百多步卒冲上前。
这五百多步卒都是身披重甲,他们一手持戟一手持盾,冒着箭矢冲到栅栏前,用长戟钩开拒马鹿角,为后续兵马冲击清除障碍。
“大将军,末将率部出去劫杀他们!”糜维请命道。
“带着你的人在第一排营帐后准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击!”袁尚下令道,丹阳兵可是步卒中的精锐,也是发起逆袭的王牌。
糜维不敢违命,跟糜芳集结丹阳兵待命去。己方骑兵不能在营地里奔驰积蓄马力,所以只能靠步卒抵抗敌兵的进攻。
待夏侯渊率部清除拒马退去后,袁尚也披挂整齐,许褚典韦等近卫也围绕在他身旁。
“冲啊!”李典、张绣、于禁、李通四将率领四千之多的步卒冲杀上前,他们作为攻击的先锋进一步破坏掉栅栏等设施。
“长矛手,出列!”张燕大喊一声,接着排在栅栏后的冀州军长矛手齐齐冲上去,他们在栅栏后攻击拥上前的兖州兵。
兵器交击声不断,双方兵卒展开短兵相接的白刃战,前排人倒下自然后后排顶上去,如收割草芥一样消耗着兵卒的数量。
对战一直从早晨到持续到午后,双方兵卒轮番挤上厮杀,经过大军践踏破坏,栅栏终于被推平,而双方的步卒也疲惫到极点,特别是冀州军连早食也来不及吃,又出不去营垒外打水,所以士卒更加饥渴难耐。
“主公,吃些干饼!”刘晔递上一团干粮,接着又分发给几个将领和近卫。
袁尚接过干粮咽了两口,又去过水囊喝了一口水,“还是将剩下的干粮和水都分发给将士们吧!”说着他就将水囊递给一个近卫。
“后续兵马不知何时才能到。”郭图担忧道。
“如若没有差池,第二批骑军黄昏前当能到达。”刘晔答道。
“待会可能就是兖州军铁骑冲营了,让士卒们做好准备!”袁尚提起长枪,“不能让敌骑冲过第三道营帐!”
冀州军两万多人,按理说只要结阵固守就支撑很久,但这有个前提,就是粮水充足。如果士卒饥渴疲乏,那么两万人也会有倾覆的危险。匈奴人这种断绝敌兵出营的战术,正是抓住水源这一点,轮番消耗后对方的水消耗得更加多,这就使攻方占据了绝大的优势,不可谓不毒辣。
袁尚等人担忧地看着一众士卒,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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