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秀才在家麽?”雪拓正在纳闷的时候,门外有人传来叫声。雪拓连忙迎了出去,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年过六荀的老人。
那老人见雪拓走出来,赶忙上前打招呼:“雪秀才你在啊,打扰你了,真不好意思。”
“无碍,不知老伯找在下有何事?”
“是这样的,老头子想请雪秀才帮我写封信给我那远在临安城的儿子。我那老婆子怕是不行了,总是念叨在夏侯府当差的儿子。别无他法,只得劳烦雪秀才了。”
看着惴惴不安,面露焦急的老人雪拓立马答道“好,在下马上帮老伯写。”
老人一阵感激应了声:“哎”
随后老人递过手中的篮子对雪拓说道:“雪秀才,小老儿家里没什么可给你的,这篮子鸡蛋你就收下当做润笔费吧”
“老伯,你客气了,这万万使不得。”雪拓推辞道。
“你就收下吧”老人说。
“唉,不可不可,吾自幼便读圣贤之书,起可因为此等小事而贪图报酬。”
老人尴尬的举着篮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怎么能让秀才您白忙活呢”
“小事一桩,举手之劳而已。老伯不用客气”
老人见此不再言语,后话自是不提。
说来雪拓在盐张村也算个众人皆知的人,一来是这个村子里的读书人少,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像他这种秀才级别的了。村民想着兴许过了殿试,他们盐张村还能出个举人来。当然他们并没有等多久,这个愿望就实现了,不过这是后话。
二来则是那些村民喜欢找雪拓帮着写写书信,逢年过节的写点对联什么的,雪拓也不要他们的钱,更不收他们送的东西。
好多人都觉得雪拓固执呆板,家里都一贫如洗还那么清高,可是村民们却都很爱戴这个书呆子。
近来雪拓烦闷不已,因为他每晚都做同样的梦,那个白衣女子无奈哀怨的叹息。萦绕在他耳旁。
其实,他烦闷的是因为他不知道他所见到的到底是不是梦,说真的吧,那个白衣女子像仙女一样飘渺,可是如果是做梦,那么每天早上他身上的衣服又是哪里来的?
这一晚雪拓为了弄清事实,雪拓读了会儿书便假装累极而眠,大约过了一刻钟那白衣女子果然叹息而至。
望着沉睡的雪拓,她熟练的为他披上一件外套,雪拓顺势拉住女子的手,抬起头只见那女子容颜绝世,倾国倾城,雪拓不由得呆住了。
那女子见雪拓拉住她,略带苍白的脸上一阵惊慌。想要挣脱逃跑,雪拓一怔问道:“姑娘是谁?”
“你先放开我。”女子娇嗔的说道。
雪拓回过神,发现自己还拉着人家的手,赶紧放开,略带愧疚和羞涩的对女子说:“姑娘对不起,我……我……”
那女子见雪拓不注意便趁机逃走,没得到回音的雪拓抬起头只看见花瓶处那个消失的白影。
自那晚之后雪拓再也不曾见过那白衣女子,却傻傻的犯起相思来。他虽然不知道白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可是他却知道她一定和那个花瓶有关。
于是开始每天对着花瓶说说话,后来更是直接把花瓶搬到他床头,雪拓以前不觉得这个看起开没什么特别的花瓶有多好看,现在却是越看越觉得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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