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这具逐渐冰冷的尸体,心里没有一点因杀人而产生的后悔,同样的事要是再发生一次,我还是会毫不犹豫拿起匕首割破他喉咙。这种人罪大恶极,已经不知道毁掉了多少花季中的少女,带给她们和她们亲人永远的痛苦。而且,这种性格的人报复心极其强烈,即使他不说那句要报复的话,我还是要杀他的,我可以不怕,但我绝不能让思思和自己的亲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走到刀疤脸面前,只见他平躺于地,胸前被我撞到的地方已经凹陷下去,心脏所在地方一动不动,已经死去,双眼大瞪,想是死前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原本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一下子会拥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地上是一条长长的血痕,和水泥灰混在一起,不再是鲜艳的红色,而是暗红凝固的块状体,这是我把他撞飞到空中时喷出来的血造成的。
眼看已无威胁,我走了回去,用匕首把思思和那女孩手上的绳子割开,再把思思嘴里的胶布撕下来,思思跌倒时头撞到地上,现在还没醒过来,她受的惊吓过重,昏迷中脸上还是一副惊恐的表情,这种事哪是这种才十多岁的娇弱小女孩所能承受得了的,我爱怜地抚摸着她脸颊,轻轻抓住她一只小手,思思像是感应到什么,脸上慢慢缓和下来。
突然一阵血腥味传来,我胃中一阵翻腾,忍不住走到一边呕吐起来,却是干呕,呕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自从我无情地杀了猎鹰之后,那少女见到我就有些害怕,我帮她割掉绳索以后她立刻避开我一段距离,一句话也不说。此时见我弯着腰不停呕吐,她胸膛激烈起伏,似是心中在激烈斗争一样,最后平静了下来,像是下定了决心,向我走了过来,走到我背后,用手轻轻在我背上拍着,关心地问:“你,你没事吧?”声音娇柔好听。
但我却毫不领情,一把推开她的手,冷冷道:“我没事,不用你管!”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对陌生人特别厌恶。
说完我转身向思思走过去,其实此时我身体中的体力已所剩无几,那以气柱形式发出的一击几乎带走了我身上所有力量,只不过我一直在硬撑着,谁也没有发现,现在呕吐过后,更是感觉体力不支,走着忽然脚下一软,身子也软软倒下,那少女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我闷哼一声,硬是单手撑地再站起来,我知道如果要是躺下的话,我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我摇摇晃晃的终于走到思思面前,弯腰下去把她背起来,只觉得背上一沉,平时身材苗条轻盈的思思,此刻却像大山一样沉重。我咬咬牙挺住,转头对那少女说:“走吧!”说完我一步一晃地向大门走去。
那少女醒悟过来,一看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都是眼睛大张,死不瞑目,在灯光之下甚是诡异,打了个冷战,忙快步跟上我。
出到门口,那辆面包车就在旁边,而前面不远就是那条小路,这小路是绝路,通到这水泥厂便没了,我走到路上,放眼看去,眼力所及范围都是连一点零星的灯火都没有,看来附近果真是无人居住,四周漆黑的一片,只有天上一点冷幽幽的星光让我能模糊看见这地方的情形,这小路几乎全是泥土,只有一些地方有一小层薄薄的煤渣铺在上面,路两边尽是荒芜的荒野,有些草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之时哗啦哗啦的响,茂密处影影绰绰的似是人影在里面闪动一般,而根部不时传来一阵阵瑟瑟索索的响声,估计是蛇鼠或是其他昆虫等动物在里面穿过,这片被人舍弃的土地却是这些小东西的天堂。
那少女听到这种声音毛骨悚然,女人天生就害怕蛇鼠昆虫等小东西,却看到我弯腰钻进了这片草丛之中,在我后面急问道:“喂,我们干嘛有路不走呢?里面可能会有蛇的。”说到那个字心里一阵发毛。
我头也不回冷冷道:“你是笨蛋吗?刚才没听说会有人来接货吗?这里离市区有好几公里,我们现在这样走的话至少要两三个小时,他们说12点接货,又有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早来,在路上随时都会碰上的,就算他们不怀疑我们是刚逃出来的,但他们本非善类,又是做这行的,在这条无人的路上见到我们几个,哼哼…”说到这里我不再说下去,不过意思已是再明显不过。
那少女被我骂得眼睛都红了,她身份娇贵,自出生以来全家人全宠着她,恨不得能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她;她爸的下属也全当她小公主一样,无论多任性都不敢逆了她意思;而她本身也是绝顶聪明之人,才艺双全,在学校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校长和她说话都是和颜悦色的;再加上人长得美貌非凡,校里男生对她犹如众星拱月一般,哪曾被人如此狠骂过。今天无端被那两人捉来,已经受尽惊吓,以为逃生无望,甚至想轻生了的,谁知我突然出现,奇迹般把那两人打倒,让她一阵惊喜,却又被我杀人不眨眼的残酷无情样子吓得不轻,后来在我呕吐之时终于鼓起勇气接近我,好心安慰我却被我一把推开,还骂她多管闲事,现在只不过问一下我一件不明白的事而已,就立刻被我骂得狗血淋头,好像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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