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绷的神经稍松,也不说话,静观其变。
为首一人是个彪型大汉,满脸横肉的脸上堆着洽媚的笑,显得很是怪诞。但他的身份显然不低,因为那昨天很嚣张的黄毛小子只能站在他身侧,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我开始有几分明白,这大汉很可能就是昨天酒吧老板所说的黑星帮帮主了。
“这为大,大哥,请坐!”他显然对这个称呼不太习惯,更是肯定了我的猜测,因为平日间只有别人这样称呼他,他称呼别人,估计还是头一会吧。不过这样一来,我益发的迷茫了,是什么令得堂堂的地头蛇蛇头如此低声下气。
我还存着一分戒心,淡淡的道:“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昨天我有个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现在我找他赔罪来了。”边说话边打眼色给身侧的黄毛。
黄毛走上前,诚惶诚恐的道:“对不起,是小的该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吧。”
我如坠梦中,不知所云。那大汉见我没说话,再望向黄毛,眼光已有些凌厉。
黄毛身一颤,冷汗冒了出来,这次的事要是不能处理好,他回去只怕要被最重的帮规处理,生不如死。一念到此心胆俱寒,举起手来,哭丧着脸,不住的扇自己巴掌:“我该死!我该死!有眼无珠!大哥,请你别放心上!”
他下手倒是不留情,不一会就把自己一张脸扇得犹如猪头一般,高高肿了起来。
我虽然不知他的态度为什么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如此惧怕我。看他们身上都有伤,忽然间有些想起一些事来,昨晚醉倒时迷糊中听得有打斗声,看现在这情势估计是黑星帮的人败了。他们以为我是另外一帮人中的重要人物,怕我报复,这才来负荆请罪的吧。只是我初次到这个县城,根本没认识几个人,又有谁会帮我?难道其他那批人刚好在昨晚找黑星帮寻仇,以致黑星帮的人误会了?
我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不过这样一来,我就无须结下梁子,当下装做煞有其事的样子道:“算了。”
黑星帮众人听到此话,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大气。黄毛又继续扇了自己几巴掌之后,这才住手,尽管一张脸已经如猪头一般,还是感激涕零的样子,仿佛得到我的宽恕是天大的幸运。
我见他们没有想离去的样子,于是道:“吃饭时还是清静一点的好啊。”
大汉虽然身体粗壮,不过心倒是很细,闻弦歌而知雅意,恭敬的道:“您慢用,还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吩咐服务员就是了,费用全由我们负责。”言罢带着众人退走,副经理还顺手帮关上了门。
“呼。”我长长舒了口气,原本以为会有些麻烦的事,想不到就这样简单地消于无形。
我对蓉蓉道:“吃饭吧,吃完我们得走了。”
蓉蓉点点头,帮我打了一碗山雀汤,这才低头吃起饭来。
我拿起筷子,心中一动,黑星帮的人在这县城的大施淫威,只手遮天,身在本地的蓉蓉应该最清楚不过,然而方才她看到那些人时,表面上仿佛很是惊惶失措的样子,然而眼神却是没有多大改变,要知道一个人的情绪产生激烈的情绪波动时,瞳孔便会放大或是收缩,然而她却没有,这说明了什么?
我再仔细留意她吃饭的情景,面对满桌的山珍海味,蓉蓉似乎显得很兴奋,筷子如飞,然而仪态与动作还是很优雅,不像一个落魄乞丐模样,之前还很有礼貌地帮我先添一碗汤,说明她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子。她的皮肤亦是莹白粉嫩,一点都不粗糙,说是个富家大小姐,只怕相信的人会多些。
再加上昨晚上突然冒出的那批黑衣人,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然而却没问,只是心中打定了主意。
回到木立省,这次是下一个县,我还是订了商务间,不过多了一人,只能订两房的套间了。
蓉蓉看到豪华的房间,觉得很新鲜,在房间中到处转,什么东西,只要拿得起的都拿起来看一下,当我指定她的房间后,她还跳到那张软绵绵的大床上弹了几下,这些我都一一看在眼内。
吃过晚饭之后,蓉蓉帮我冲好茶,开水机,洗衣机,还有电视,冰箱的使用,我一教她就会了,可见智力方面并无问题。
她独自一人在客厅中看电视,而我还是如常工作。
时钟指向二十三点,我舒了个懒腰,直起身来,是洗澡的时间了。十一点左右是人类精神的一个低估,每天晚上到这时,一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困倦,只是某些习惯晚睡的人没那么明显罢了,夜间工作的人此时洗个澡提神,效率会更高。
开Winamp放上一首舒缓神经的抒情慢歌后,我拿起衣服走进浴室。
蓉蓉还在大厅中看电视,她仿佛一个初次接触新事物的小孩子那样的好奇,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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