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声,第二道血柱从我大腿处迸发出来,转眼间我身上其他地方亦喷出一道道的血柱,我整个人已和血人一般。
张雯看着被鲜血浸透却毫无所觉的我,心中由慌乱变成了害怕,强忍痛楚跨下床来,走到我身旁,看着我昂然怒起的下体,她隐隐地察觉到了什么玄机,脸上忽红忽白,看着鲜血还源源不断涌出的我,最后猛的咬了咬银牙,像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那样。
当我觉得自己身体快要被残暴的气息撕成碎片之时,忽然一阵舒畅的感觉从下身处传来,那紊乱的气息忽然间停住了,像被什么吸引一样开始重新往下体汇聚。
我勉力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张雯跨坐在我身体上,以生涩的动作纵动着,脸上的表情复杂,有害羞,有幽怨,有愤恨,有痛苦,还有害怕。然后我闭上了眼,再也睁不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酝酿已久的压力随着某些东西喷涌而出,一种无比舒畅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接着一股凉气从下身结合处重新进入我身体,我再度晕了过去,这次无论如何是不省人事了。
当我再次醒来,天已大亮,我的脑袋有些疼痛,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床被子将我盖的严严实实,我掀开被子,一朵梅花状的红色印记在洁白的床单中触目惊心地映入了我眼帘,同时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的,我呆呆地看着这处女的象征,终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虽然某些事有些迷糊,但我很清楚地知道它确实发生了。
身旁的张雯已不知去向,"张雯!"我有些慌地大声叫了起来。对于这个让我成为真正男人的女孩,我忽然间发现自己多了一种莫名的牵挂。
"你等一下,我在洗澡。"张雯柔美的声音从浴室中传了出来,让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在她洗澡的当儿,我抱着头异常的烦恼。自己昨天晚上几乎是强暴性地占有张雯的,不知她会怎么想,等下我该如何解释,以后怎么相处?还有思思,我该怎么办?我发现自己的思绪在几个难缠问题出现的时候立刻就乱成了一团麻。
"吱嘎",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让我暂时摆脱了烦恼,张雯从浴室走了出来,被暴风雨肆虐后的她显的有些疲倦,脸有有些倦容,最为刺眼的是她行走时非常的不自然,而且走一步后就蹙起了素眉,显得甚是痛苦。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我昨天晚上实在是过于粗鲁了。
我忙下床过去扶住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全身**的。张雯却是看到了,俏脸刷的变的通红,直至耳根,尽管我们昨天晚上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她还是难堪羞意。
将她小心翼翼地扶坐床上之后,一时之间,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为甜蜜也最为羞人的事已经发生,我们之间的关系,已不仅仅是有些暧昧的男女朋友那么简单了。
"对不起。"过了半天我才说出人类做错事后最常用的三个字,但下一刻我就发现这简直是句废话,一个女孩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自己强夺走,这几个字的道歉简直有个屁用。
"你,你还是先将衣服穿上吧。"张雯声如蚊呐。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未着片缕,但却没有感到半分的寒冷,身体似乎在自然而然地御寒。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内有一股气状的流动体,应该就是外公所说的那股气息了,温而不热,凉而不冷,很舒服,比之先前的如同火炉般的感觉截然不同。
它已棱角尽消,没有了先前的暴戾,像一头已被驯服的野兽一般。在我意念转动之下,竟然温顺受控地随着流动。但我不敢太过火,以免它忽然间又暴躁起来。
穿好衣服之后,我不知说什么才好,过了半天才道:"我练了一门气功,但练的不好,于昨晚走火入魔了,我…。"叹了口气,我发现自己只能这样解释了,尽管有些难让人相信。
张雯低声道:"昨天晚上的你,好吓人。"我歉意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不,我是说,好多血,你身上流了好多的血,一直流个不停,把我吓死了。"我这才注意到地板都被染红了,全身上下都有隐隐的疼痛,是由内而外的,我倒抽了口凉气,暗暗心惊,李晓生日宴上就发生过此类的事,那时我简直是痛不欲生。这次的肯定是气息大爆发,如果不是张雯及时解决的话,我已经没有痛的权利了。一个死人,是不会有痛楚的。
想到她只顾到我的安危,我更是无地自容,虽然是在**的操纵之下,但我始终是做了伤害她的事。
最后我呐呐道:"还,还疼么?"我觉得此刻的我,简直和一个白痴无异。
张雯羞不可抑,避开这个话题:"我们还是去车站吧,否则的话就赶不及了。"在我整理行李的时候,张雯将沾上了血迹的床单用剪刀小心地剪下,珍而重之的放好。退房之时她给了女服务员一笔钱,当做是买下了。服务员看着我们的眼神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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