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之后,室内静了下来。只剩我和云艳艳二人,自见面至今,都有云啸在场做催化剂,因此我们不觉什么。但此时单独相对,就不知说什么好了。云艳艳脸上红晕未褪,娇嫩的肌肤似要滴出水来,近看之下,更是人比花艳。
过了半晌,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不是说好三个月的吗?""啊?"云艳艳一愣,过一会才明白过来:"因为,因为你没打电话到我们宿舍来,我们学校有些男生以为我和你已经分手了,又来纠缠我。所以…""哦。"我淡淡地应了声,以云艳艳的魅力,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当初我就料到会死心不息的大有人在,果真是没猜错。作为一个生性淡薄的人,偏偏身边总有麻烦,那确实是不幸的事。
"你表妹和张雯那边我已经和她们说过了,免得误会。"云艳艳有些不好意思:"就挂个名,也不劳烦你陪我打电话逛街什么的了,行么?"我笑了笑:"恩,没关系。"心道云啸那边连"妹夫"都已经叫出口了,还能怎么样,我况且云艳艳说漏了口说我们去过风月酒店,要说云啸说我和他妹妹分手了,他只怕得把我劈成两段。
我在房间中反复练习《激情燃烧》,而云艳艳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抱胸看着我,间而提出一些意见。
我对音乐的领悟力甚强,再加上记忆力超群,不到两个小时,我不用看着歌谱,就可以直接弹出来了,这让云艳艳大为惊讶。只是吉他声中还是隐隐带了一点落寞之味,但已渐淡。风格毕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转变的,这已算是可喜的进步了。
"喂,先休息一下吧。"云艳艳递过一杯水。
我满头大汗地接过:"谢谢。"其实摇滚乐的演奏也是一件非常很费力气的事,若是全身心投入的话,更是需要消耗极大的能量。
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下肚子,我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了云艳艳的身旁,因为这房间里唯一能坐的地方也只是一张沙发了。
"哎,累死我了。"云艳艳有些过意不去地道:"麻烦你了啊。"我叹了口气:"哎,没什么,男人总是比较命苦的了。"云艳艳"扑哧"一声笑了:"怎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啊?"我嘿嘿一笑道:"少年老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云艳艳道:"你变多了,有什么好事,能否让我分享一下呢?""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找回了一个朋友而已。"云艳艳道:"那个朋友,对你一定很重要吧?否则先前也不能让你那么伤心。"我点了点头:"没错,她对我来说的确很重要。"云艳艳试探性地道:"你那朋友,是个女的?""恩,算是吧。"云艳艳忍不住再次失笑:"男的就男的,女的就女的,怎么说算是呢?"我搔头尴尬道:[吾爱]"她虽然是个女孩子,但其实性情和男人差不多。大大咧咧的,不过率真得可爱。""一定是你的女朋友吧?"我一愣道:"不是。"心下又有些烦恼,以前刚得知丽丽的死讯时,发现自己并不仅限于普通的朋友之情,但现在她并没有死,我又该如何和她相处呢?
哎,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烦恼的事多了,也不怕多那么一件。
云艳艳见我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也知趣地不再就这个话题追问下去,站起身道:"我们下去吧,我保证你的进度能让我哥大吃一惊。""这么快就练完了?"云啸也满头是汗。
云艳艳很自信地道:"哥,你先让他试下吧。"赵馨扭动腰肢款款走了过来:"哎啊,那就先试下好了,艳艳说的话你还不相信吗?"云啸半信半疑,但赵馨说的话却是不敢不听的。
当我把一曲《激情燃烧》从头到尾完整纯熟地奏出来后,非但云啸相信了,赵馨目中也异彩连连,连连点头。
云啸拍着我肩膀,满脸的羡慕:"妹夫,我说你他妈的可真是个天才!才那么两个小时,我*,你还是不是人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满口脏话的云啸,云艳艳道:"哥,你又来了。"云啸眉飞色舞道:"啊哈,还是忍不住说了,妹夫你别介意,老是憋着难受。青春,这就是青春啊,忘了告诉你,脏话也是组成青春的一个必不可少的部分。"云艳艳无奈地看着云啸,扯了扯我的衣服,意思是让我看在她面子上别放在心上。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云啸,[吾爱]不过很直爽,我也喜欢交这种心机单纯的朋友,那些过于深沉的在一起相处太累。
心中涌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以前和张可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总是口无遮拦。说起来,也有近一个学期没见了,彼此之间只是在电话里互相理解一些情况,还真是有些想念的。不过寒假也为期不远,不用多久就可以见到他了。
云啸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六点了:"好,今天到此为止吧。等下去吃海鲜,我请客,当是庆祝许逐成为我们其中的一员。"徐若重笑道:"老大,难得啊。铁公鸡也舍得拔毛了。"因为这个乐队是云啸发动组建的,因此年纪比他还大些的徐若重和邓庆平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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