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么?羞得低下头,双手绞在一起,玉一样的肤色有些发青。
“伯母言重了,只怕有些简陋。”陈晚荣再谦一句。
郑建秋抱拳道:“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甚时间去,等我们有空再说。贤侄,告辞了。”陈晚荣只得把他们送走,临去之时,郑晴打量着陈晚荣,万分不舍。===
郑建秋这次来,正式认可了陈晚荣这个未来的女婿,陈晚荣要是跟着去的话,绝对不会有问题。只是,这是人家的家庭聚会,难得有这么一次,要是自己跟去,不太合适,陈晚荣虽不舍,只得认了。
回到院里,陈王氏脸一沉。就要埋怨陈晚荣答应请郑家一家去乡下老家这事。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见王少华走了上来,冲陈晚荣一抱拳道:“恭喜陈兄,贺喜陈兄!”
王少华是个聪明人,自然是明白郑建秋的用意,那是在说我们都去你老家了,你还等什么呢?赶紧找人来提亲吧!郑建秋虽然很赞成这门亲事,可这也得陈家来提亲才对,这是习俗不说。也是对郑晴的一个交待。
毕竟男方应该占着主动,要是郑建秋明说的话,就显得郑晴嫁不出去似的,于她将来地名声太不好了,这也是一种关爱。
能与郑晴长相厢守,陈晚荣很是乐意,原本就很高兴,再给王少华一道贺,更加欢喜,嘴都合不拢了。道:“谢王兄!”
陈老实夫妇不明白二人话里的意思,心想平白无故地道什么喜呢?两夫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王少华连声说应该,陈晚荣问道:“王兄地伤势如何了?这两天事儿忙,没来得及查看,还请王兄恕罪。”
“好多了。这都是陈兄妙手回春。”王少华笑着撩起衣衫。
陈晚荣一瞧,伤口长得不错,该是拆线的时候了,道:“王兄,请回屋里躺着。我去找点东西,把线拆了。”
王少华对陈晚荣很是信服,道一声多谢,自行回到屋里。陈晚荣去找来一把剪刀,这才进屋里去了。\\\\\
陈老实夫妇好奇,跟着来瞧热闹。
王少华躺在床上,陈晚荣很认真的道:“王兄,这拆线会牵动伤口。很疼。”
“陈兄尽管动手就是。”王少华笑容不变。撩起衣衫,道声请。靠在床头上,盯着伤
这拆线的事情很吓人,要是有人能代劳的话,陈晚荣绝对不愿意干。王少华不仅不在乎,还要亲眼见到拆线,其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是很大了。很少有人敢这样看着拆自己身上的线头,陈晚荣于他的胆气大是佩服,笑道:“王兄好胆色!”
“一点皮外伤,没甚可怕之处。”王少华依然一副不在乎地样子。
陈晚荣用干净的布片沾着酒精,把剪刀擦拭一番,进行消毒。再用布片沾着酒精在伤口上一阵涂抹。放下布片,道:“王兄,我动手了。”小心的把剪刀伸过去,把线剪断。放下剪刀,右手捏住断线,轻轻用力一扯,牵动伤口,王少华眉头一皱,吸口凉气。
“晚荣,小心点。那是肉长的,很疼!”陈老实夫妇齐声叮嘱起来。
也不多说,陈晚荣再一用力,把一根断线扯了出来,血淋淋的,陈王氏看得不忍,忙转过头去:“老头子,快接着。”
“你接!”陈老实再也禁受不住了,甩下一句话,飞快的出门而去。
陈王氏白了陈老实一眼,嘀咕道:“又不是猴子,见不得血?”话虽这样说,毕竟心下震惊,连头都不敢回,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递到陈晚荣跟前。
陈晚荣把断线放在茶杯里,又去扯第二根。才扯了几根,手上就沾满了鲜血,陈晚荣头皮发炸,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王少华知道陈晚荣这种很少见血腥的人处此之情,很难忍受,宽慰他道:“陈兄不用急,慢慢来就是,我受得了。”一连扯了几根,愣是没有呻吟一声,非常硬气。
陈晚荣机械地应一声,又扯起来。忍住心惊,陈晚荣把断线全部扯出来。伤口上已是鲜血淋淋地,一片模糊,陈晚荣这拆线地水平实在是不怎么样,要是现代医生就他这水准,肯定是医疗事情故不断了。
拿起酒瓯,放到王少华面前,陈晚荣甩下一句:“王兄,在伤口上擦些。”也不等王少华说话,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这屋对现在的陈晚荣来说,太压抑了,急急忙忙跑到另一间屋前,一屁股坐到门槛上,头靠在门框上,大口喘气。
“啊!表哥,你受伤了?”韩花花地尖叫声从屋里传来。
陈晚荣一瞧,原来慌不择屋,居然跑到账房来了。韩花花瞧着陈晚荣手上的鲜血,惊得脸色都白了,眼里闪着泪花,急得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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