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心事,不怕给人查。”
陈再荣为段辉辩白:“哥,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有些事只能在暗中进行,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哥,我给你说地话,不能告诉别人,不然会有大麻烦。”
“麻烦个屁,已经够麻烦了!”难得从陈晚荣嘴里蹦出一个脏字,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是什么人你都不清楚,你还为他说好话。”
陈再荣面对质问一点不急:“哥,你还记得我们在长安最后三块香皂给了谁么?”
那位慈祥的老人陈晚荣印象深刻:“送给了一位长者。”
“哥,你说这位长者是坏人么?”陈再荣反问道。
从心里讲,陈晚荣相信那位长者是好人,只是上位者做事往往只讲利害,不问情份,很难判定他是不是好人:“那也难说。”
“哥,你地顾虑我明白。你可以放心,天下间所有人都可以是坏人。唯独他不会是坏人。”陈再荣非常笃定:“段大哥之所以要把我引走,一是有些话不方便给别人知道,二是想和我好好打一架,有你们在旁边打不痛快。”
他都累得虚脱了,这一架肯定很精采,陈晚荣问道:“谁赢了?”
“哥,输赢并不重要。重要地是我又领悟到很多武学呢。哥。你教我的最有效的防守和最有效的进攻,还真是有用。我以前领会不深,自从见了公孙剑舞那纵横如意的剑意,豁然贯通。想了很多新招式,段大哥赞不绝口呢。”陈再荣眉梢飞舞。又兴奋起来了。
瞧他那副兴奋劲头。陈晚荣真想泼他一盆冷水,给他降降温,哼了一声。
陈再荣这才明白过来,忙道:“哥,这事关系很大,我不能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师傅是谁么?我可以告诉你,我师傅姓司马……”
几次探询他师傅,他都不愿意说。没想到这次竟然主动说出来。陈晚荣还真是想不到,很没好气的道:“算了。算了,你那些破事,我没心情管。去,给爹娘认个错。他们为你担心了半天,看你怎么收场。”站起身,开门而去。
“哥,我说地都是真的,以后你会明白。”陈再荣紧跟着出屋,找陈老实夫妇去了。
遇到这么一个弟弟,既是让人疼,又是让人恨,陈晚荣无奈地摇摇头。
这事虽有很多费解之处,陈再荣不愿说,陈晚荣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暂告一段落,带着雇工们开始做香皂。
把油过滤好,放到釜里,再加入井水加热,温度差不多了加入火碱溶液进行皂化。达到闭合状态,加入盐进行盐析。盐析好了,把皂基转移到另一个釜里进行碱洗。碱洗好了,转移到下一个釜中进行水洗。
水洗好了放到加入香料地釜器里提味。郑晴配的香料比起陈晚荣配地香料味儿更纯正不说,还有一桩好处,那就是不需要太多时间就可以使用了。
香味处理好了,再来压模,切块,然后包装。
这些过程和以前一样,只不过人手多了,效率高而已。唯一不同的是陈晚荣这次没有把皂化地副产品甘油扔掉,而是收集起来。
现在是大量生产,甘油不少,扔了很可惜,将来肯定要提炼。陈晚荣要求肖尚荣他们把皂化后地废水加热提浓,只剩下极少的水份再转移到清洗干净的瓦缸存放。
用油生产香皂这事在古人眼里是很神奇的事儿,郑晴和雇工们一开始惊讶不置,看多了也就接受了,不以为奇。
一连三天很平静,陈晚荣天天带着人做香皂,做出六七百块了。
这天晚上,黄伯鸣和齐贤明联袂来访。陈晚荣和他们相熟,自然是热情迎接,叫人做些好菜款待。三人屋中杯酒共欢,无话不谈。黄齐二人此来有两个目地,一是来向陈晚荣贺喜,乔迁嘛自然是该道贺一声。二是来告诉陈晚荣一个好消息,国子监要从各县馆里招收一批良家子弟充实四门俊生。
今年的要求与往年不同,往年只需要文采好就成,而今年不仅要文采好,通诗书,还要弓马娴熟,通晓兵法。宁县县馆地生员虽多,合符这个条件地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陈再荣,因而县馆一致同意陈再荣代表宁县学馆去应试。
符合这条件的生员,整个大唐又有几人呢?陈晚荣微觉奇怪,这不是为陈再荣量身订做的么?陈再荣这一去,十有**必中,进了四门学,那就是从九品,有功名的了,尽管陈晚荣奇怪,也是代陈再荣高兴,感谢县馆栽培。
几杯酒下肚,黄伯鸣酒意上来,自觉和陈晚荣的关系不错,什么话都说,他认为朝廷这是在为将来储备将才。大唐这些年来风雨飘摇,边关上的战争不断,后突厥、吐蕃和大食帝国遥相呼应,搅得大唐边境不宁。
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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