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头无赖牛,陈晚荣很郁闷,右手一拳砸在青花眼角上,青花马头晃动不已,欢快的嘶鸣起来,眼睛冲陈晚荣一睁一闭,很是享受,巴不得陈晚荣再一轮拳头暴捶下去似地。
拳头难打笑脸汉,陈晚荣纵有不爽也是作不出来,唯有苦笑。一牛一马不再找陈晚荣的不是了,围着陈晚荣蹦跳起来,一齐向左,一齐向右,动作整齐划一,好象训练有素的军队似。每跳一下,就出一声欢悦的嘶鸣,。=君?子?堂??=
这种事陈晚荣就没有见到过,看得不明所以,双手向一牛一马伸去,一牛一马不再蹦跳。不住在陈晚荣掌心舔起来。亲昵得紧呢。
陈晚荣恍然,它们是在向自己示好。小黑和青花都是从牛大眼那里得来,一个是牛中之王,一个是马中之雄,说不定以前还是要好的朋友。乍见之下,自然是欣喜不已,向自己表示感谢不是不可能。
“哪来的马呀?”陈老实的声音响起。问话之后就是赞叹声:“好神骏地马儿!”
陈王氏打量着青花:“晚荣,你在哪里买地马?”
想必是青花的嘶鸣把他们引来了。青花颈中有红斑,是古人眼里地大凶之物,二老知道了肯定会很担心,陈晚荣不能实话实说,只得撒谎:“娘,我买的。两百多贯呢。再荣一直想要一匹好马,我瞧这马挺好的,就买了来。”
二老乡下人,对马的认知不多。就算他们看到颈中红斑也不会想到这是大凶之物,这谎撒得很是圆满。至于陈再荣那里根本就用不着担心,他是机灵人,知道该怎么应对。=君?子?堂??=
“好好好!再荣见了这马一定喜欢,肯定喜欢!”陈老实不住搓手,眼里的热度不比炽烈地阳光差。
陈王氏喜滋滋的左手摸着青花脖子,右手在青花嘴上不住轻拍,好象在溺爱孩子似的:“晚荣,我听你叫它青花,是不是呀?青花乖。要听话,不要和小黑打架。”牛马不相能,打架的事情很常见,只是她不知道一牛一马好得快穿一条裤子了。
“娘,您别担心,它们才不会打架呢。您瞧。”陈晚荣指着小黑。陈王氏一瞧,只见小黑的牛角抵在青花肚子上磨来磨去。眼睛半睁半闭。昵得紧呢。
陈老实一手抚着青花,一手抚着小黑。欢喜得嘴都合不拢了。瞧了他的模样,陈晚荣预感到不妙,果不其然,还真是不妙了。两夫妇木活也不做了不说,连肚子都不觉得饭,夫唱妇随逗起小黑青花玩耍,欢笑声传得老远。
这也不能怪二老,实在是青花和小黑很可爱,调起皮来不比可爱的孩子差,很能逗人开心。^^?君?子??堂?^^晚饭自然就着落在陈晚荣身上了,陈晚荣做好晚饭吃了,二老兴犹未尽,又去牛马取乐,陈晚荣也跟着笑闹一阵,这才上床就寝。
第二天早上醒来,穿衣起床,来到堂屋,只见陈老实脸上泛光,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在院子里嬉戏地小黑和青花。
“晚荣,快来瞧,小黑和青花多亲热呢,比两兄弟还要亲热。”陈老实忙冲陈晚荣招手,很是急
小黑和青花磨头缠颈的,不时还要蹦几下,好得穿一条裤子,要是它们有的话,着实可爱。只是,一大清早不干正事,耽于此道太让人难以置信了,看着陈老实那副陶醉模样,陈晚荣又不能说什么,只得暗中摇头。
陈王氏从灶间出来,端着一盆热水,递到陈晚荣手里,在陈晚荣耳边轻声道:“晚荣,你在哪里买的刀,好锋利哦,把你爹地手给割了。”
昨晚就寝之前,陈晚荣把马刀放在桌子上,想必是给二老翻捡过了。这刀太锋利,一个不小心要受重伤,陈晚荣不由得担心起来:“娘,爹伤得严重么?”
“这里,给割了这么深。=君?子?堂??=”陈王氏指着大拇指比划,伤口差不多有半公分深。
陈晚荣恍然,怪不得陈老实大清早看牛取乐,而不去干木活,敢情是手受了伤,不能干活了。正转念头间,只听陈王氏嗔怪起来:“他也是,老大不小的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这刀那么锋利,他还用手去摸,那不是找死么?”
她虽没细说情节,陈晚荣也能想象得到,想必是陈老实用拇指去摸刃口,试刀锋利与否,结果是把指头给割伤了。想起昨天张德铭叮嘱他不要用手去摸的话,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半公分深,没伤到骨头,不过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陈晚荣这才放下心。端着盆子就要出屋洗脸,陈王氏拉住陈晚荣,问道:“青花是不是不吃草料?”
一听这话,陈晚荣大是后悔:“是呀,青花一直吃上等谷子,我忘了买谷子。”
陈王氏笑呵呵的道:“怪不得呢。^^?君?子??堂?^^晚荣。你也别担心。已经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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