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灵惜正一边开心地唱着歌,一边在墙角摘狗尾巴草,这院落里种的大抵是她不认识的花花草草,墙角难得让她看见了她熟悉的狗尾巴草,她自然要找找乐子。
编戒指,编项链,编手环,这她可都会呢!
“三夫人?”有些细的男音
没人应答。
“三夫人?”还是那个声音
没人回答。
“柳灵惜!!”低沉带有怒气的声音响起。
“啊~”柳灵惜懒懒答道,懒懒站起身,懒懒抬起头,懒懒地…流了鼻血。
这男人会不会长得太好看了?眉宇间似乎有怒气,但更添一股霸气。
刚刚那低沉的声音定是他的。只是一人叫三夫人,诶?三夫人是谁?之前夏儿说王爷已有一妻一妾,那三夫人不就是她自己了?刚刚还有一人唤她柳灵惜,看来自己在古代也是叫柳灵惜,啊不不不,重点的是他直呼自己名字,身份肯定不轻。
“你辣椒吃多了?”问者满眼的不屑
“啊?”柳灵惜这才意识到自己流了鼻血,赶紧扬起头,“是,是,我辣椒吃多啦,呵呵呵……”如果说她花痴流了鼻血不是丢死人了,她可一直是一个帅哥控。
“夫人!”夏儿端了点心来。看见在自家主人面前站着的男人,赶紧跪了下来,“奴婢参见王爷。”
“王爷?”柳灵惜cha了一句,“哎呀,我还没行礼呢。算了,我也不方便,王爷,我就在口头上行个礼啊,你好~~”
凛王爷一脸的不可置信,小奴才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这这女人是要逆天吗!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鼻子怎么流血了?”
“嘿嘿嘿,辣椒吃多了。夏儿赶紧扶我回去止血。”柳灵惜也不告个退,仰着头就走,看起来好不高傲却也不少滑稽。
“是,奴婢告退。”主仆二人回了房,留下一地的狗尾草。
“夫人,刚刚您拿鼻子示人可失礼了。”
“哈哈哈,哪里是鼻子啊。明明就是鼻孔嘛,哈哈哈。还是红色的鼻孔,哈哈哈……”
“夫人。您怎么还笑呢。王爷刚刚脸yin沉的可怕呢。”
“哈哈,真的啊。气死他好了。他的仇我可记着呢。我才没有既往不咎的xiong怀呢,我不想法子捉弄他已经很好了,只是不给他好脸色罢了。”
“夫人。这可不行啊。王爷毕竟是您夫君啊。”
“切,这是什么狗屁夫君啊。夏儿,他虽长得好看。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了。”
“哦?本王是狗屁王爷?做错事?”不满的声音响起
柳灵惜心里大喊该死,她是那种外硬内软的,虽然表面骂的凶,要是被人抓住小辫子,她一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投降。
“哈…”柳灵惜干笑到,“王爷你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
来人刚推门进来,看见柳灵惜鼻孔里塞着两团棉花的囧样,竟觉得怒气全消了,但又忍不住指责∶“堂堂凛王府夫人,柳御史千金,怎会有如此不雅之相!”
“流鼻血了当然要止血阿,哪管雅不雅。偷听别人讲话也不雅!”柳灵惜用两团棉花示人,她也细心的注意到刚刚王爷的话透露了一个信息,就是她爹是御史大夫,是个了不得的官啊~
“噢?别人?娘子怎会是别人?”
听到娘子二字柳灵惜忍不住浑身一抖∶“那也不能偷听你娘子讲话。”
“你可知我是谁?”凛王爷半眯着眼,示意她别再这么没大没小,而且今日的她与昨晚木讷的她根本不一样,一个不敢造次的女人怎么过了一夜就变得如此泼辣,到底孰真孰假,他问这个问题也带有一些试探的意味
柳灵惜听到这个问题后,她想咬舌自尽,王爷的身份名字可是很重要的,自己都还没了解到呢,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人试探了呢?头痛一阵阵袭来
“夏儿,我头好痛。”柳灵惜表面上头痛的很痛苦,内心在暗暗庆幸这头痛的真及时。
“她怎么回事?”凛王爷问夏儿
夏儿一边扶柳灵惜上.chuang一边回答∶“王爷,昨夜您去了大夫人院里,夫人一时想不开便……便撞了chuang栏。”死丫头居然把这么丢脸的事说出来了,柳灵惜暗暗叫苦。
“果真还是那么软弱愚蠢罢了,飞珏,我们走。”
“是。”
“哦。还有,今日你对本王的不敬,本王等你头痛好了,依依算清。”
“砰”门被甩上了
柳灵惜顿时欲哭无泪,这狗屁王爷果真狗屁,我堂堂二十一世纪新人类还怕你不成,依依算清,算你个大头鬼啊,本姑娘还没跟你算清昨夜的帐呢。
“夏儿,好夏儿,你就说吧,王爷叫什么名字。你看我今日要是答不出来可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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