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未来。陶潜还记得曾经他们几个小孩在操场上踢足球,把那牌坊当球门,结果把牌坊踢得全是足球印子,最后被校长给逮住了,让他们把牌坊擦干净,他们几个都是学校的教师子女,都跑回去拿帕子水桶出来擦,不过有的地方太高了,他们就算是搭着凳子也够不着,所以就只能让印子留在上边了。
不过现在陶潜他们看见牌坊却是干干净净的,明显是有人给擦干净了,就连上边他
着的地方也十分干净。
“这牌坊专门有人打扫吧?”陶潜问父亲道。
陶潜父亲点了点头说道:“放假的时候特地让六年级的用拖把绑在长木棍上擦干净了的。这些天有人特地在学校里守着,不允许那些人到这下操场来踢球。牌坊踢脏了不说,怕把教学楼的玻璃给打碎了,那样学校就的自己掏钱了。”
确实,陶潜他们穿过走廊下来的右手边就是教学楼,教学楼还是那一扇扇小窗户,不是外边学校用的那种大窗户,那底楼教室的窗户已经有几面玻璃都碎了,不知是什么时候碎的。
“那些小孩子,只要你一刻不在,他们就下来玩,虽然有人守着,但那窗户还是被打碎好几块。
”陶潜父亲无奈道。
小孩子嘛,喜欢玩,又不听人的劝说,只要瞧着没人便下来玩,打碎了立马跑了,你也不可能追着他们。
左边也是一平房,这些房子只有少数住的有人,基本上都是一些单身教师的住所,穿过平房的一个走廊边来到学校的教师宿舍区。虽说是教师宿舍区,但也只是有一栋三楼高的房子,每一楼可以住四家人。毕竟是镇上的小学,学生老师都不多,而且有很多教师都不住在学校里边。
陶潜家就在底楼,虽然房子很一,不过好在也有些宽敞,是个三套一的房子,加起来大概有一百多平方,平常只是父母两人住,那时反而显得有些空旷了。
现在人比较多了,不也不算太挤,陶潜母亲早就安排好了,陶勇一家住最大的那间卧室,陶潜和他父亲住一间,陶潜母亲和林弱水住一间。陶潜现在和林弱水还没有发展到那个程度,虽然陶潜父母不像农村那样忌讳没结婚不能在婆家住,但也不想两人现在太过亲密。
“今晚上我们简单的吃点,反正一会看电视的时候有那么多吃的。”陶潜的父亲说道。
“一会儿吃糟吧,方便一。”陶潜母亲说道。
“现在没饿,一会儿再说吧。”陶潜说道。
今晚上最大的事情莫过于看春晚,不过陶潜他们也觉得春晚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每年基本上都是等着那些个小品,其它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陶潜最喜欢的莫过于赵本山和冯巩的小品的,只有这两人的最让人捧腹,什么舞蹈唱歌这些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母亲把火炉提过来,放到客厅里,把火门打开着,她怕这两个媳妇和孙子受凉了。炉子是蜂窝煤,煤炭是一块块的模子里做好的,只需要燃透了换掉就是。
这镇上用煤和电比较方便,不过总的说来还是煤便宜些,所以陶潜家烤火的时候基本都是用蜂窝煤。
“再等一会儿春晚就开始了,我去烧水,大家轮着洗澡,免得一会儿都挤在了一起。”陶潜母亲说道。
他们这里的习俗就是带着一个干净的身体,穿着新衣服过新年第一天,所以今晚上大家都要洗澡。
陶潜家用的也不是那种恒热的热水器,每个人洗都要单独烧水,所以相对来说比较麻烦。
陶潜看父母打算洗澡,忙去把给父母买的衣服都拿出来了,陶勇也把自己买的礼物拿了出来。当然,陶潜买了衣服他便没有买衣服之类的,不过他们没料到父母竟然也为自己准备了礼物,虽然不是很贵重,但却是母亲亲手做的。
陶潜母亲基本上每人都给他们打了一双毛线鞋子,不过陶潜不知道母亲是怎么知道林弱水教的大小的,林弱水一穿在叫上就像完全是按照她的鞋码打的。
陶潜知道这段时间这里都流行打毛线鞋子,打好鞋身之后就拿到外边让皮匠把鞋身和鞋底合在一起,其实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不过母亲竟然给每人打了一双,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起码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
林弱水特别喜欢她那双粉红色的鞋子,拿到手后也高兴的对陶潜母亲说道:“谢谢阿姨,阿姨的手真巧。”
陶潜母亲也高兴的合不拢嘴,没想到林弱水这么会说话,不过她也看得出来,林弱水是真喜欢这双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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