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父皇刻意骄纵挑拨之下,刘光琦深恨俱文珍,此本是父皇除此弊政的良机。只是”
李淳顿了一顿,见李诵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只是眼下朝廷所赖之十五万神策军,俱掌握杨志廉、孙荣义二人手中,而二人又分别与俱文珍、刘光琦友善,若二人相斗,必各以神策军为奥援,有恃无恐。若局势失去控制,旷日持久,必然滋生祸乱,危害关中,伤及朝廷根本。若二人中一人抢得先手,剪除异己,则此獠必然目中无人,惟我独尊,如此则我皇家无异于剪除一狼,却又被一虎看顾,局势又至糜烂。不若徐徐图之,望陛下三思慎行。”
他最后称陛下而不称父皇,既是以儿子对父亲,又是以臣子对皇帝国家,这就是李淳的聪明之处。连李诵这个冒牌父亲听了,都赞叹不已。
李诵坐了起来,伸出手去,李淳忙上前搀扶他起来,说道:“儿臣胡言乱语,未经深思熟虑,请父皇责罚。”
李诵却不说话,只是一步步向窗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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