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越不敢正视丹阳,但是碍于那么多人在,有觉得很失体面,于是,一咬牙,扭过头瞪着丹阳说:“姓蒋的,你别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你以为你放条狗来咬我一下就可以让我屈服了啊,好难啦,我实话告诉你,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去找那个偷水泥的人,不然老子明天就上镇里告你去,我还不信真没了王法了。”黄越说完掉头就走,还没到两步,觉得这样好像还不够,回过头指着丹阳说:“别以为老子怕你,一天以后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本来还想再说点场面话的,可是一看周围就连本村的人都很是鄙视地看着自己,只好把后面的话收起,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家了。
丹阳见黄越已经走了,笑着对还在围着的黄村的村民说:“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如果我们修路真的有给你们带来不便,我蒋丹阳先在这里赔不是了,同时,我也希望大家能够给我们多一点帮助,比如说帮我们留心一下这些工地的东西,这样的话,我们修起来也快,打搅你们的时间短很多了。”
黄村那些村民也不是蛮不讲理,见丹阳这么说大部分人都点头表示同意了。看着慢慢散去的人,丹阳见过易甲文说:“甲文啊,这个事情不会就这么算的,咱们一定要找到那个偷水泥的才行,还有一个就是,你那天怎么会那么冲动啊,你不想想,怎么可以直接带人去人家家里搜呢,要知道这可是犯法的啊?”
易甲文很是尴尬地张了下口,犹豫了一下给自己辩解说:“我也不是说去搜的啊,就是去看看而已。”
丹阳对易甲文很是无语,摇了摇头说:“算了,这件事你就当做是个教训吧,以后不能再搞出这样的事来了,不然以后都不知道谁来给你擦屁股呢。彪哥,走,咱们回村先。”丹阳说完招呼黄彪就准备开车回去,黄彪应了声扭头往车那边走,而丹阳则是从装水泥的那个房子边的墙角慢慢向黄彪的奔驰车这边走了过来,黄彪一看丹阳那很是认真,低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笑了,大声说:“丹阳啊,我说你是不是傻了,人都走了,你在那里兜什么圈啊,直接过来就是了,快点啊。”
丹阳没有应黄彪,依旧走的.很慢,很细,那样子像是从草丛中找什么一样,这下就连易甲文都觉得纳闷了,刚想开口问丹阳这是干什么的时候,丹阳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易甲文,盯着易甲文的眼睛就问:“是不是勇平跟你说黄越家里要建房子,最近运进了一批水泥啊?”
易甲文一下子就被丹阳那冷冰.冰的眼神给吓懵了,点了点头,很是奇怪地说:“是啊,阳子,可是你怎么知道的呢?勇平让我不要告诉别人,我就没有对谁说起过啊。”
丹阳对于易甲文的这种做法.很是无语,不过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只是拉过易甲文说:“勇平怎么跟你说的啊?你给我说一遍看看。”
易甲文这下好像也觉得有点不妥了,于是,想了下.说:“就是在我们发现水泥不见了之后大概一个小时这样吧,勇平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说黄越家里正在起房子,他看着进了一批水泥,然后就说有可能我们丢失的水泥就在黄越家,我当时也是气懵了,觉着这房锁都没有撬坏,肯定是用钥匙打开的,想着这房子可能黄越留有钥匙,于是就和人一起去黄越家看看,或许能够发现些什么,谁知道去到那里,黄越像是早知道我要来一样,结果就发生了这些事了,后面的你都知道了。”易甲文红着脸也觉着自己当初做事确实没有经过大脑,现在回想起来真是笨死了,怨死自己了。
丹阳听了后,没有说,只是拍了下易甲文的肩膀,轻.声说:“没事了,甲文啊,以后做事多想想再干,三思而后行嘛,古人说的应该不会错的。呵呵……”
易甲文听见丹阳这么说,心里也很是安慰,想着.丹阳为了自己的鲁莽,竟然跟黄越结下了梁子,心里不由地又多了一分愧疚感,看着丹阳,点了下头很是感激地说:“放心吧,我会的了,阳子啊,这次真的多谢你了,要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啦。”
丹阳没有跟易.甲文再说什么,直接上车跟黄彪两个人回村了。一路上,黄彪边开车边奇怪地问丹阳:“丹阳啊,我觉得你刚才变的好奇怪,刚开始还好声好气地说,可是到了后面说着说着就跟人顶起牛来了,我想想这应该不是你的性格啊,到底你是发现了什么跟那个黄越有关呀?是不是他真的偷了这水泥啊?不过看那样子好像也不像呐,要是他偷了的话,想必不会那么横吧?”
丹阳听着黄彪那不断地推测,心里却是在想着另外的一些事情,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也说不清楚是那里不对劲来着。
这时,黄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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