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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平右手所持的重刀带着雷霆般的力量狠狠劈在了呼征双手所握的百炼刀上。连带刀身一起斩入了呼征的左肩,接着他朝呼征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眼前一片雪亮刀光,呼征知道那是慕容平的左手刀,下一瞬间他只觉得身体一轻,眼前漆黑一片,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前冲的骏马带着慕容平与呼征的尸体交错而过,嵌入在呼征左肩的重刀带起一阵刺耳地挂骨声,这时呼征的头颅仰天低垂,只剩下颈间一层皮连着尸体,血泉冲天而起。洒落一地。
只是一合,呼征便已身死败亡,慕容平拨马而过,看着从马上掉落的呼征尸体,看向那些因为呼征之死,而拼命起来的呼征亲兵,朝身旁的慕容家精锐高喊起来,“让这些南匈奴的勇士下去陪伴他们的主人。”
随着慕容平的高喊,慕容家的精锐们爆发出了可怕的战力,虽然呼征地亲兵靠着一腔血勇和他们杀了个旗鼓相当。可是很快他们的士气就枯竭下来,被一一斩杀。
半个时辰后,整个战场一片死寂,呼征和逃出的一千名亲兵被慕容平亲自带兵全歼。没有一个活口剩下,看着手下送上的呼征头颅,慕容平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后道,“悬于旗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策马踏上了归途。
慕容头看着投降地两千南匈奴士兵,想到了慕容平离去时说的话,“这一仗,我们不要俘虏!”慕容头的目光移向前来询问自己如何处置这些俘虏的本家子弟脸上,右手做出了下劈的手势。
“杀。一个不留!”呼喊声响了起来。骑在马上的慕容家骑兵挥刀冲向了跪在地上的两千俘虏,在他们凄厉的哀嚎和诅咒声里。毫不留情地砍下了他们地头颅。
意识到自己中了鲜卑人疑兵之计地羌渠知道为时已晚,在连续几次试图突破慕容野王的骑兵队伍未果后,他果断地下令全军撤退,并且没有留给慕容野王趁势追击地机会。
夜晚,全军汇合后,听着慕容野王的回禀,慕容平并不以为意,南匈奴的右贤王虽然是头老狐狸,不过胆子小了些,这样的人不足为虑。
“大人,我们杀了南匈奴人的左贤王,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火光中,慕容头朝慕容平道,南匈奴人虽然已不是当年的草原之鹰,可是若倾全族之兵也不是他们能抵挡的。
“南匈奴现在不过是汉国养的一条狗罢了,我还未放在眼里!”看着慕容头和一旁沉默不语的慕容野王,慕容平笑了起来,“檀石槐要我出手,不过是想知道汉国的实力。”
“大人?”慕容头和慕容野王不解地看向了慕容平。
“对我们鲜卑,不,是整个草原来说,汉国才是最大的敌人。”慕容平看着东方,眼里露出了几分忌惮。
“大人,汉国有什么可怕的!”慕容头撇了撇嘴,以前他们可是年年都去汉国劫掠,檀石槐这个大王更是拒绝了汉国的封
“过去不可怕,可是现在不同了。”慕容平看向慕容头,冷笑起来,“汉国只要守着长城,不跟我们贸易互市,没有布匹精铁,我们拿什么跟他们打。”
“好了,不必说了。”看着还想要反驳的慕容头,慕容平挥手道,这几年汉国沿着幽州,并州的长城重新加固了不少堡垒,而且守将也不是泛泛之辈,只要汉国现在的天子不像以前的天子一样骄奢淫逸,长城的防御只会越来越强,如今草原上的冬天越来越冷,一旦贸易被封锁,又不能从汉国劫掠物资,恐怕用不了汉国动手,一场大风雪就能让他们死伤惨重。
慕容平一个人回了营帐,只要他做出消灭南匈奴的态势,汉国一定会出手,虽然被檀石槐当枪使了一回,可是他也很想知道汉国如今究竟有多强,这几年虽然他和檀石槐等各大部没有出手,可是那些前往汉国边境抢掠的部落,全都铩羽而归,就可以看得出汉国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汉国了。
两天后,南匈奴单于庭,得到儿子呼征死讯的屠特若尸逐就单于怒不可遏,他怎么也没想到鲜卑人竟然敢杀了他的儿子。羌渠也被这个消息吓呆了,他本以为鲜卑人最多是把呼征抓起来,哪里知道鲜卑人不但把呼征杀了,还把他的头颅挂在了旗帜上,这已经是**裸地宣战了。
羽林第十二军团驻地,段和荀攸得到单于庭送来的消息时,屠特若尸逐就单于已经带着四万大军出发四天了。
中军大帐内,羽林第十二军团的各级军官和参谋都已经到齐,谁都想不到鲜卑人对南匈奴的报复如此疯狂,不但杀了左贤王呼征这个日后的南匈奴大单于,而且将他的头颅挂在旗帜上,这等于是在羞辱整个南匈奴。
荀攸的眉头紧锁,鲜卑人明明知道这样做,就是跟南匈奴不死不休的局面,可他们还是这么做了,这已经不是冲南匈奴去了,而是针对帝国。
段在宣布这个消息后,立刻下达了全军准备出发的命令,屠特若尸逐就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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