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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笑念完批示之后,依然很兴奋,伸手拍着张晓文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说:“多……多亏了兄弟你帮我美言,不然严书记不会赏识俺,更不会让俺干常务副厅长!”话音刚落,酒劲上涌,他耷拉下脑袋,趴倒在了酒桌上,开始打酣,“叮叮咚咚”碰翻了一大片菜碟,当场出了
张晓文勉强维持住坐姿,嘴里嘟囔道:“不能再喝了!”刘子华暗暗好笑,足足喝下了四瓶多茅台,他还能坐得住,这酒量可不小啊!
陈风笑醉倒了,但在场的人都看明白了一件既惊诧,又振奋不已的事实,张晓文很可能和省委严书记沾亲带故,陈风笑就是走了他的门路,结果,半只脚已经踩进了省厅厅长的办公室里去了。
常务副厅长是个什么概念?摆明了已经站到了接班人的位置上了,陈风笑目前距离厅长的那把金交椅,只有一步之遥了!
薛盛已经乐开了花,就在刚才,陈风笑和张晓文结拜兄弟的时候,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小舅子坐上了分局长的宝座。
现在,陈风笑居然透露出,省委严书记是张晓文家的长辈。这一惊人的事实,仿佛具有原子弹一般的巨大威力,震撼人心。
薛盛脸上的笑容实在是压抑不住了,笑得格外的灿烂夺目!
张晓文确实喝得太多了,头晕眼花,好在他喝多了酒后,就闷头不说话了。如果露出了他已经是亿万富豪的秘密,或者漏几句和田克交谈的情况出来,那可就真的是麻烦了!
薛盛和刘子华对了个眼神。相视一笑。彼此的心意,尽在理解之中。刘子华唤来了几个身强力壮地服务员,把张晓文和陈风笑两只醉猫给抬进了贵宾休息室。
其余地党校同学们,一个个也都笑逐颜开,两个主角被灌翻了,他们喝酒的兴趣反而更浓了,桄筹交错之间,猜拳行令,吆三喝四之声不绝于耳。
茅台酒一箱箱的搬上来,空瓶子一个个地撤消下去。走廊里的服务员为之侧目。
一瓶茅台就是大几百块。相当于下岗工人一家人一个月的生活费,这些当领导的,可真能喝!
当张晓文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脑袋疼得厉害,口干得不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叫道:“水,水……”
暗香浮动。一只小手捧着水杯递到了他的手里,张晓文已经熟悉了这种沁人心脾的幽香,不是金冰荷又是谁呢?
一气喝干杯中的温水,张晓文睁开眼睛,室内灯光很暗,他奋力地晃了晃脑袋,整个稍微清醒了一点,下意识地问道:“这是在哪儿?”
“酒轩地客房里!”金冰荷柔声回答道。
借着昏暗地灯光,张晓文隐约察觉金冰荷噘着小嘴,那隐隐约约地俏模样。十分的娇俏可人。
仿佛看见了冷凝翠就在身边。张晓文也没经过大脑思考,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一阵爱怜地摩挲。
小手嫩滑已极,下意识地往回缩,张晓文猛一用力,牢牢地将小手掌握在了大手之中。
抚摸了好一阵子,张晓文揽她入怀,一声柔柔的娇吟,却令他猛然警觉。闭上眼睛,平复了下呼吸,再睁开眼睛时,赫然发现娇羞欲滴的金冰荷正伏在他的怀中,小嘴里吐出地气息灼热异常,挺翘的酥胸顶在他地胸膛之上,伴随着急剧的喘息声,不停地颤动着……
女儿家的温柔乡,任你百炼精钢,也只能化做绕指柔,张晓文的情绪已经上来了,正欲有所动作,不经意地却想起了,她是省委组织部副部长的闺女。
感受到他身体的惊人变化,金冰荷羞得俏面滚烫,本想矜持地推开他,可是浑身绵软无力,心慌意乱,就象一座不设防的处子之城一般,只能任由偷心贼肆意地采摘了!
可是等了好半天,金冰荷却没见张晓文有进一步的行动,偷眼看去,发现他只是这么搂着她的,两眼紧紧地闭着,仿佛睡熟了一般。
可是,金冰荷明显感觉到,他的心脏跳动得很厉害,芳心一酸,她委屈极了,只要他想要,她愿意给他!
可是,她都已经任他宰割了,他却不动了,屈辱地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一滴,一滴,滴落到了张晓文地脸上。
张晓文一阵激动,可是理智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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