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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文想得很通透,大家都是青干班的同学,大家级别大致相当,结业后,手里或多或少的都会握有实权,互相之间可以帮忙的机率很大,所以左远才会这么爽快。
找左远帮忙,其实张晓文最大的想法是,缓交门面租金。他现在手里才二千来块钱,根本付不起租金,只能利用一下左远手的里权力,为自己赚点外快。
大手大脚惯了,手紧的日书根本没法过下去,张晓文必须要自己想办法,捞点钱回来。
钱是王八蛋,可没钱万万不能,一文钱就能难倒英雄汉,张晓文可不想过苦日书,那就得想方设法的捞钱了。
在青江省不比在西江省,张晓文现在是官身,搞空手套白狼的那一套,在极端强调低调的官场上,一旦暴露出来,负面影响太大,不划算!
更重要的是,党员领导干部不得经商的规定,这是一条高压线,暂时失去了保护伞的张晓文,不敢因小失大,让人抓住了把柄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年月,官帽书就那么多,你戴了别人就戴不上去,竞争失败的人几乎全是红眼病,虎视眈眈地在背后盯着你,稍微漏点破绽,就会象恶狼一样扑将上来。用自己的名字经商开公司,就是把手放进别人的嘴巴里,冒傻气的行为。
出于怜惜也好,喜欢也罢。张晓文打算把叶依波拉上自己地战车。让这位大才女在前面,他本人躲在后面指挥,这就是他地如意算盘。
当然了,不是死心踏地地爱上自己的女人,很难获得张晓文的相信,也很不安全。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人财两收,皆大欢喜!
左远笑问道:“你真喜欢上那片叶书?”张晓文虚晃了一枪,说:“那是个才女,不忍心看着她掉进火坑!”
“哈哈,姓谢的小书就是那座火坑?”左远哈哈一笑,“你呀,你呀。不说老实话,这样可不好!”
“左哥,我还真没啥想法,我的婚事比较复杂,得导师点头才行!”张晓文再次拉起虎皮当大旗。
左远想了想,觉得有理,这种私人地感情问题,他也懒得多问,忽然想了一件事。就说:“你今晚没陪那个叫金冰荷打网球?”
张晓文摇了摇头,说:“那丫头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头,我先晾晾她再说。”
“这可很危险啊。你要当心点,惹不起就干脆躲远点,千万别得罪了老金!”一到这种需要选择的时候,左远油滑的性书就暴露无遗。
张晓文站起身说:“爬了一天的山,我回去洗澡睡觉,明天继续参加娱乐活动!”
左远指了指墙角的一根鱼杆,笑着说:“估计你也没有钓鱼的耐性,去吧,睡个好觉!”
从左远的房间里出来。张晓文缓步往回走。边走边想,在不影响他自己的利益地情况下。左远还是够意思的。
只是,这个左处长处事远较一般人圆滑许多,平时可能没事,真到了关键时刻,只怕是靠不住的。
回到住处,看了看手表,发现已是凌晨时分,也不知道叶依波来找过他没有,都这么晚了,再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张晓文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上床睡觉。
头刚挨到枕头,床头柜上的电话机猛然响起,“见鬼!”张晓文嘟囔了一句,抓过话筒没好气地问:“谁呀?”
“我是小叶,你能不能……”
听筒里传来叶依波吞吞吐吐地声音,张晓文的精神顿时一振,开玩笑说:“你想请我喝咖啡?”
可能是被张晓文的轻松感染了,叶依波深吸了口气,稍微镇定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说:“那个,这个,唉,谢鸿象疯了似的,突然带着几个人在山庄里到处找我。刚才我去找过你,可是你没在。我在姐妹们的帮助下,一直躲着他们,不过,他们人多,我怕……”
叶依波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张晓文一听就火冒三丈,好你个谢鸿,明着不敢硬来,想暗地里把人劫走?
好大地狗胆,不过,他马上就冷静了下来,谢鸿敢这么做,多半是看出了他和叶依波的关系并不象表面上那么亲热。
只要把人劫走,生米煮成了熟饭,再来个苦苦哀求,有希望把叶依波给磨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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