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笑道:“三江从来不缺少女人,多大多小岁数的都有,就看你有多大胆了。
王志强继续开玩笑说:“有十五、六地么?”
这么多年了,金天知道王志强不喜欢这一套,就说:“有啊,半个月前我陪一个从外地来的朋友去月亮歌舞厅玩,经理就介绍了好几个十五六岁的,脸上嫩得能够掐出水来,呵呵!”
王志强接过金天递来的烟,笑问道:“结果呢?”
金天摇了摇头说:“你还不了解我么?嘴上花花的,动真格的我不干!”
嘻嘻哈哈了一阵,王志强指着张晓文介绍说:“这是我一个侄儿,带他出来见见世面!”
金天没见过张晓文,也就没往心里去,笑呵呵地说:“好啊,后继有人呢,既然来了我这里,就听我的安排,你老王就甭操心了!”
几个人走出了旅社,外面地阳光灿烂,刺得眼睛都睁不开。马路不宽,小车赌了一排一排地,什么好车都有,最差的也是桑塔纳,大部分都是外地来地车。
金天看出了张晓文脸上的疑惑,笑着解释说:“三江县城属于交通要道,再有就是吃的、玩的地方比较多,当然主要是女人多。在这里,只要你兜里的钱多就行,根本没人查你,所以大家都愿意往这里来。”
张晓文注意到电线杆上,商铺的墙壁上,到处都胡乱地贴着专治性病梅毒的小广告,而且夸张地保证一针断根。
金天很久没见着王志强,笑着讲了个笑话:“在三江啊,有个政治笑话,说宋英雄问一个老农民,为什么三江的干部敢嫖娼,屡禁不止呢?老农反问道:为什么我们后山的悬崖上从来没有摔死过人?”
黑猫有些不解,就问:“这是什么意思?”
张晓文笑道:“后山没摔死过人,是因为大家都知道那里危险,没人敢上悬崖上去试试。可敢于嫖娼的干部,却没人受到党纪政纪的严惩!”
金天注意到张晓文说话的时候,举手投足间,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威势,就留了个心眼,笑道:“老王,你这个侄儿好象不是第一次出门吧?”
王志强打了马虎眼说:“他啊,在城里待了很久,多多少少也见过一些世面!”
见了那辆老旧的北京吉普,金天惊讶地嚷了起来:“我说老王啊,不至于吧?你堂堂大老板竟然坐着这种破车下来,没事瞒着我吧?”
王志强发现张晓文冲他使了个眼色,迅速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既然是下乡嘛,车太好了,容易招惹是非!”
这个理由勉强可以说得过去,金天抬手拍了拍王志强的肩膀,说:“这种破车坐着不舒服,就坐我的车好了。”
张晓文顺着金天手指的方向,看见了一辆奥迪100。在金天来之前,他已经听王志强介绍过,金胖子的生意做得还算不错,规模也不算小,在三江县的范围内,也算是有些地位的商人。
金天刚想坐进驾驶室,被王志强一把拦住了,“乡下的路不好走,还是让小铁开车吧?”
因为生意上的往来,金天早就认识了黄铁,此时听王志强这么说,就笑道:“成,小铁的水平比我强多了!”
金天有意坐到了张晓文的身边,有意无意地套话,说:“我说大侄子,跟着老王时间不长吧?”
张晓文淡淡地一笑,说:“不算很长,差不多十来年了吧!”王志强心里边暗暗好笑,心说,任你金胖子奸诈似狐,也不可能斗得过张晓文这种精明类妖的另类,就等着看他的笑话。
“都十多年了?我怎么没见过你啊?以前在哪里发财?”金天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转了几转,又问。“呵呵,我以前在省城读书呢,这两年才跟着王叔学着做生意,您自然不可能见过我了!”王志强见张晓文睁着眼睛说瞎话,差点笑破了肚皮。
“读书?读大学?”扭头仔细看了张晓文一眼,金天发觉他的年纪应该不大,依然不死心地继续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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