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伸出的手放到后脑勺上:这家伙重色轻友啊。
很快,车上又多出一面大鼓,一副铜钹,一个十七八的半大小子手里拿着唢呐,他是黄小伙请来的。
黄小伙自然也跟着坐上爬犁,和叶莺一起充当教练。这家伙美滋滋地坐在叶莺身边,小嘴叭叭说个不停,叶莺被逗得一阵阵前仰后合。
车队回到靠山屯,老远就有人抄起鼓槌,咚咚咚几下,屯里的人基本就都出来了,簇拥着马车来到生产队场院。
李队长迎接上来,黄小伙和叶莺他都认识,很是亲热。然后拍拍胖子的肩膀:“行,这事我早就寻思了,就你去能成。”
当晚李队长设宴招待,几个人在炕上坐好,叶莺和大辫子也跟着在一个桌。
胖子抄起酒瓶子给大伙倒酒,年轻的喇叭匠子摆手说不会,叫人盛饭。轮到黄小伙的时候,他也咧咧嘴说:“我也不会喝。”
胖子一转念就明白过来:这小子在叶莺面前装相呢,城里和农村不同,城里找对象不希望找大酒包。
农村可不一样,第一次登门的时候,先得验验酒量。不能跟未来的老丈人整个十盅八盅,估计要黄汤子。
喝完酒一般还有未来的小舅子、小姨子啥的陪着玩牌,再检查一下赌品。如果玩着玩着输了急眼,趁早滚犊子。
胖子知道人家黄小伙别有用心,所以就很厚道地没吱声。可是老李队长实在啊,一把抢过酒瓶子:“黄同志,你客气啥,上回放电影你喝多了,在我家炕头睡一小天,你咋忘啦啊?”
(那啥,又到礼拜天了,胖子是一周要一回票。下周五就是发书一个月了,也就下榜了,所以希望过了晚上12点还在线的老乡们给砸砸票,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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