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寒和郑双两个人从机场走出来后,就是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瞎逛,逛到一个广场后,索性坐了下来。
两个人相视而笑,有些无奈有些苦涩。
一想起节目组像打发乞丐似的只给一千日元,两个人都是愤愤不平。
郑双还好一点,这毕竟是全程直播,而且性格一向都比较柔弱。
所以就算是心里有不爽有不满,也没有表现出来。
鹿寒就不一样了,他少年成名,粉丝早就遍布整个华夏,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
坐在那里,他不停地大吐苦水,说到激动处,还骂节目组不人道。完全没有顾及到他们的身份。
他们是谁?
大明星!
还真把他们当成乞丐了!?
要不是郑双极力地阻拦,他早就给节目组拨打电话了。
“鹿寒,我渴了,要不咱们买点水吧?”
鹿寒不停地诉苦,就像是祥林嫂一样,郑双都听得烦了,只好转移话题。
当然,她也早就渴了,只是一直在忍,直到无法再忍。
“郑双,再忍忍啊。你想啊,东京离横滨三十公里,咱们总不能走着去吧?所以这一千日元是留着当车费的,我查过了,东京到横滨的车费是每个人五百日元。靠,节目组真恶心,一定是早就知道了,他们难道是想让我们这些明星都挨饿一个晚上,然后就是像个流浪汉一样在什么天桥广场之类的地方席地而睡?哼,亏他们想得出来。”
郑双很无语,也不想再说,她已经渴到不行了。
忽然,鹿寒的双眼大放光芒,叫道:
“郑双,前面有一个饮料的瓶子,还有半瓶呢。”
说着跑过去一把抓住,然后紧紧地抱在怀里,生怕会跑掉一样。
回到郑双的身边,咧嘴一笑,道:“郑双,要不你先喝一口吧,不能喝多啊,就一口。”
“啊?这是什么啊?先不说我们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算真的是水,我们也不能喝啊。这可是别人喝剩下的。”
郑双很惊讶,鹿寒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鹿寒想了一下,渐渐低犹如皮球泄气一般,半瓶饮料脱手而落——
“当”的一声,鹿寒身体一软,坐了下来。
“这样吧,你等等,我去借点水。”
半响,鹿寒说道。
很快,鹿寒就借来了一瓶白开水。
似乎这些白开水有魔力,郑双喝了之后,一下子显得斗志昂扬。
“鹿寒,咱们不能等死,要不咱们拼了吧?”
“怎么拼?”
“咱们先用这一千日元吃饱肚子,然后卖艺,咱们都会唱歌会跳舞,总不能自个把自个给憋死吧?”
“说的也是,要不咱们试试吧,只是吃饭就算了,要留点后路不是?对了,我可以吹笛子。只是,没有笛子——”
说了等于没说,鹿寒很苦恼,早知道他就把笛子带来了。
接着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用一千日元去租个笛子,由鹿寒吹,郑双跳舞。
.......
再来说宋组尔和吴一帆那一组。
从机场走出来不久,吴一帆拗不过宋组尔,最终还是把一千日元交给了宋组尔保管。
宋组尔笑嘻嘻地接过钱,她可不想那么多。
今早有酒今早醉。
钱在我手,世界我有。
她马上就买了一个面包一瓶矿泉水,为此花掉了四百日元。
吴一帆非常不满,但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宋组尔一边走一边啃面包,不时还往觜里灌着矿泉水,时不时地还问吴一帆诸如今天怎么过,你要怎么赚钱之类的话。
吴一帆又渴又饿,还有些郁闷,所以一直都没回她的话。
“喂,你什么意思?你哑巴还是耳聋了?”
问了几句,不见吴一帆有回应,宋组尔发飙了。
“我也饿了,还渴了,你叫我说什么?那你给一点钱我去买点。”
看着宋组尔津津有味的啃着面包,吴一帆干咽了一口口水。
“不行,现在只剩下六百日元了。”
宋组尔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拒绝了。
“不是这样吧?那你买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咱们只有一千日元呢?”
“.......靠,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小女人计较这个?真是的。快点说吧,你要怎么赚钱?要到哪里去赚钱?晚上我可是要吃日本寿司的。”
“赚个毛,你以为钱是那么容易赚的?走吧,我们往地铁站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想办法,不过,依我看,咱们很有可能就睡在地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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