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珍珠和玲珑正陪着沈明锦,房门忽地“吱呀”一声开了,接着珠帘被掀起,露出一张芙蓉面,团团的大眼,十分灵动。
及至从珠帘外走进来,沈明锦才发现,虽也是丫鬟妆扮,却与珍珠、玲珑又有不同,梳着元ba0髻,簪着一支玉叶金蝉簪,上身是窄袖银枝缠花直锦袄,下着了身六幅罗裙,腕上还套了一对绞丝金镯。
看着竟像个小户家的小姐,沈明锦想着,爹爹要是还在,她估摸也就是这副行头。
“秋潭姐姐过来了,姑娘已经醒了!”玲珑起身接道。
珍珠见沈明锦也望了过去,笑道:“姑娘,这是沅居院的秋潭姐姐,专门服侍国公爷的!”
所以是贴身侍女?通房丫鬟?
秋潭近到床边,见沈明锦果然醒了,笑问:“姑娘可有什么不适,这一睡,已有四五日,不知姑娘家人在何处?”
“家?”沈明锦看着笑得月牙弯弯的这个新进来的姑娘,却莫名觉得她眼角有一股凛冽之气!
“国公爷怕是知晓,这位姑娘不若去问问国公爷?”沈明锦初醒,声音软绵,这一句,却是举重若轻地还了回去,划在了秋潭的心上。
秋潭面色僵了一下,瞬间又笑道:“既是如此,我一会转告一声老夫人,姑娘先歇着,晚间老夫人怕是会派人来请姑娘!”
呀,这是要拿老菩萨来施压了,可是沈明锦并不买账,看着秋潭不耐地“嗤”了一声!不再理她,垂着眸子玩起了床上垂着的一对宫绦。
这秋潭摆明了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呢!大家里的丫鬟也就这么一副样子,滑奸讨巧的,她又不在这里长待,犯不着忍着!
珍珠和玲珑见这位姑娘这般不顾忌秋潭姐姐的脸面,不由都噤了声,也不敢看秋潭。
秋潭气的脸通红,忍着气对珍珠、玲珑喝道:“好生伺候这位姑娘!”转身便往外走。
沈明锦在青玉楼待了八年,也耳濡目染了不少,见珍珠乖巧,向她问道:“我这被嚷的头疼,国公爷此时可在府里?”
珍珠小声道:“回姑娘,国公爷去宫里了,不知什么时候回!”说完,又忐忑地看了眼侯在珠帘处缓了步子的秋潭。
“哦,那等国公爷回来了再说!”
他大张旗鼓地将她带到了京城,总该会来见她的。
见秋潭摔着帘子出去,沈明锦才吐出一口晦气。
她可不能留在这府里,这一个大丫鬟都这般厉害,还是待在宁安县好,在楼里有姨姨们护着,出门还有益之,也不知道益之的伤好了没,她这般来了京城,姨姨们肯定找不到了!
白蘅既藏着这般歹心,如果姨姨们没有及早发觉,日后也是大祸,沈明锦想到这人,越发急着回宁安了。
自在青玉楼,她便没想过离开的,侍奉姨姨们终老!
“姑娘,奴婢去给你端些米粥来!”珍珠起身道。
沈明锦点头。
这时的玲珑侯在床前,完全没了先前秋潭未来之前的机灵劲儿,沈明锦微叹,这个估计也是和秋潭一伙的。
忽然就想她家小绿蚁了。坐在床上,开始思考如何回宁安县。身上分文也无,必须得有盘缠,还得有路引,要嘛鸿姨来接,要嘛求那国公爷帮忙。
可是,他既然将她从夔州带到京城,又怎么会轻易地放她走?他图的又是什么呢?要说样貌,京城里美人儿总不少,她还是青楼出身的。
用了些粥,沈明锦才觉出睡的骨头都有些疼,让珍珠扶她到外头走一走,一出来,廊道是十分清静,也不见几个仆人,珍珠见沈明锦四处张望,轻声道:“国公爷喜静,是以,沅居院内不得喧哗!”
“那你们国公夫人呢?”沈明锦好奇道。
男主喜静,女主人,该不会也在后院里念佛闭门不出吧,不说鸟雀,这一眼望去,竟是一盘花木也没有。
珍珠摇头道:“夫人多年前便已过逝,奴婢那时候还未进府,也只是听说的。”
“额,那其他的侧夫人,妾侍,通房?”沈明锦看着珍珠问道。
“这,这,奴婢也不清楚!”珍珠一时不敢多说,这姑娘是要窥探主子闺帏私事不成!
“既是想知道,何妨不问当事人呢!”
沈明锦点头,“说的也对,我……”沈明锦一抬头,便见回廊尽头转出一个男子,是,是那人救了她的人!
邵国公!
珍珠不想国公爷已经回来,暗暗懊恼,刚才自己接了姑娘的话茬,忙跪下头:“奴婢一时忘形,求国公爷恕罪!”
沈明锦看着珍珠跪伏在地上,面上也有些讪讪的,“禀国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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