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夫,共姐一夫!听到这样的解释,穿越人唐成彻底是无语了。
这个小插曲不久之后,花会终于到了尾声,七织登台了。
“要人命,这小娘真是要人命,谁房里要是养着她,最少也得少活二十年”,吴玉军一双眼珠子差点黏在了七织身上,而厅中跟他一样表现的寻欢客比比皆是,先是感叹了一句后,头也没回的吴玉军咬牙切齿道:“不过要是能把这小娘弄上手儿,老子少活三十年也愿意”。
“那你还是多活二十年吧”,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后,唐成去看七织表演。
七织也是歌诗,唱的还就是她下午所说的《代悲白头翁》,倒不是她唱的不好,只是今晚有关关在前,单就歌诗来说她实在是无法超越。
七织唱完,当那徐娘半老的鸨姐儿摇曳生姿的走上魁台时,唐成坐端正了身子。
真正的好戏要开演了。
上台时七织最后,此时鸨姐儿搜罗妆粉钱时她却放在了最前,想想也是,早点断了别人的念想儿也好。
鸨姐儿上台后爱怜的抚了抚七织,又行了一个转圈儿礼后盈盈笑道:“妾身这女儿前几日身子不好,因就没见客,今个儿逢着她身子爽利,心情也好,因就想找一位知音琴棋歌舞以渡长夜……”。
因七织是以清倌身份挑的头牌,是以鸨姐也只说琴棋歌舞,简而言之就是卖歌卖舞不卖身,陪聊陪唱不陪宿。
清倌人的规矩大家都知道,不等那鸨姐儿把话说完,便有一人中气十足的起身喊道:“我出十贯为七织姑娘添妆”。
唐成随着众人应声看去,见说话的正是刚才七织侍女打过招呼的乌玛尔。
“二十贯”,这回叫价的是一个扬州人,看他脸上的神色,显然不满一个波斯胡大出风头。
只是他这边话音刚落,已有人“啪”的一拍桌子,“五十贯”。
薛东发话了!
五十贯哪,合算下来就是后世硬铮铮的一万五,这个薛东还真是够败家的,唐成看着拍案而起,不可一世的薛东,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乌玛尔看了看魁台侧站着的银瓶,又看了看台上的妖艳绝伦的七织,稍一犹豫后沉声道:“六十贯”。
这两人都是快活楼中的常客,下面的寻欢客们见他们杠上了,也就没人再加价,在这样的安静里,薛东咬牙喊出的“八十贯”就显得异常清晰。
乌玛尔看了看薛东,又环视了厅中一周后,最终把眼神落在了七织身上,看的出来,他很犹豫。
唐成见状心中一紧,不好!肯定是都拉赫那个老狐狸跟儿子提到过薛东的事儿,要不然单是论钱的话,乌玛尔还真不把薛东放在眼里。
眼瞅着都拉赫就要萎了,便见台上的七织向前迈了一步,“今日正是妾身十六生辰,只愿尊客们莫因妾身失了和气才好”。
便是这短短的一句劝解话,却使得厅中人声如沸,吴玉军瞬间就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脸上痛心疾首的表情真是见者流泪。
心下正紧张的唐成不明白七织这句话的意思,猛扯了一把吴玉军,“怎么了?”。
“完了,完了,花儿要被人采了”,自打认识吴玉军以来,唐成还真没见他如此沮丧过,“快活楼连着三届花魁都是十四岁清倌儿出道,二八好年华的十六岁生辰当晚碧玉破瓜……”。
狠,这个七织真是狠!长出一口气的唐成彻底放下心来。
连这个都抛出来了,现在别说只是一句嘱咐,就是都拉赫老哥哥亲临,乌玛尔也得疯。
果不其然,七织此话刚罢,脸上窜起一股血色的乌玛尔高声喊道:“一百二十贯”。
一下子涨四十贯起来,彰显的是势在必得的决心。
“一百五十贯”,薛东的眼神儿都能杀人了。
“二百……”,不等乌玛尔把“贯”字喊完,唐成就见薛东手里攥着的酒觞“刷”的飞出直往乌玛尔头上掼去,“二百你祖宗,一个亡国贱种也敢给老子抢女人,来呀,给爷爷打着贱种”。
这一刻,热血冲头的薛东把羽林亲卫在长安两市上的威风全数泼洒了出来,嘴里骂着,手上顺势抄起酒瓯的他已一马当先向乌玛尔冲去。
打起来了!唐成转身招手,坐在他不远处的郑五凑了过来。
“去把那小子叫来,趁乱把乌玛尔给我拉到隔壁祆祠里面去”,郑五答应一声正要走时,又被唐成给叫住了,又低声吩咐了一句后,郑五脚步匆匆的去了。
薛东刚才那出其不意的一酒觞正砸在乌玛尔额头上,满心都在寻思怎么把七织压在身下的乌玛尔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就破了头,鲜血合着淋漓的酒水往下流。
还不等他完全反应过来,薛东就已经冲到,若非几个随身家人挡着,乌玛尔还得再吃一酒瓯。
乌玛尔有家人,从长安下来更讲究排场的薛东随身家人更多,噼里桄榔,两伙子十几个人就打到了一起。
当此之时,整厅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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