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面对那鲤鱼呢,却束手无策,最后只好选择了小一些的鱼,好控制。于是,清蒸鲤鱼也就成了清蒸鱼仔。
小宝也凑了过后,从后面把下巴放在云雁回肩膀上,“哥,明日一起去一趟师父那里喔。”
云雁回被硌得慌,“你下巴有点尖。”
郑苹一听边说:“下巴怎尖了?今晚多吃些肉!”
小宝把脸偏了一下,用脸颊放着,“哪有,娘,是雁哥怕疼,不过是下巴骨咯着罢了。”
云雁回翻了个白眼,“好吧好吧,娘,那你明日给我准备一些礼物,我去给禅师拜年。”
了然既是小宝的师父,又与他如师如父,郑苹再知道不过了,忙点了点头,“早备下了,我还给禅师缂了个经书套。”
不多时,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上了桌,郑苹先把自己做的菜端出来,然后一起等着双宜的攒底大菜清蒸鱼仔。
双宜双手端着汤盆上来,放到饭桌正中间,为了保温这汤盆上有盖子。
傅云沣露出鼓励的笑容,“宜娘做菜,我还是第一次吃,可得多吃一些。”
其他人都神色古怪,傅云沣认识郑苹之前,双宜就因为做菜太灾难性,被禁止下厨了。当然了,几年过去之后,说不定有所长进呢?
双宜不好意思地把盖子掀开了,“做得好像不太好。”
盖子刚刚掀开,就有一阵鱼香味飘了出来,叫众人精神一振,露出了微笑。随即盖子完全掀开,现出了乳白色的鱼汤,以及一只只诡异地漂浮在汤面的鱼仔,有的还是翻着肚皮……
众人:“???”
云雁回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宝难以置信地指着鱼,“姐,它们为什么是浮起来的啊!”
双宜:“可,可能是汤多了一些?”
郑苹喃喃道:“我自五岁学习下厨,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形。”
然后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傅云沣。
傅云沣:“……”
他刚刚还说要多吃点,这会儿非常想死,挽尊道:“闻起来还是很香的,说不定味道不错,我们尝尝看吧……”
谁要和你我们啊。
小宝连忙说:“这可不能乱吃,谁知道对身体有什么危害,傅叔小心二十年功力毁于一旦。”
傅云沣:“……”
云雁回啧啧称奇,“说真的,这道菜很值得起个新名字,清蒸鱼仔完全不足以描述它啊。我觉得它应该叫‘汴河浮尸’,你们看这些鱼,都充斥着死亡的气息啊。”
熟了的鱼,浮在汤面上,也太可怕了。这名字形象得令大家不由自主地点头。
双宜沮丧地抱着头,“我就说我不会了,都不知道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这样一碗鱼汤,就算冒着香气,也没人敢吃。最后郑苹只好安慰双宜,还是学习白案吧,做面食糕点应该好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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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三,云雁回和小宝带着年礼去找了然拜年。
了然这里年味儿没那么浓,他正闭门谢客抄经呢。
见是爱徒们来了,了然叫他们坐下,点了茶吃。
云雁回其实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他给了然拜早年时就透露过晚点来拜年的意思了,小宝现在一直跟着了然实习,却往回传了叫他今日就来的消息。他当时在郑苹面前没说什么,但心里其实是有疑惑的。
了然与他们寒暄几句,也就进入正题了,摸着茶杯沉吟片刻说道:“初一时,方丈与众位长老长谈,话中意思是……他想要退院了。”
云雁回眉毛一挑,“方丈有退意了?”
方丈这个职务当然不是终生制的,也有卸任的一天,但是不叫退休,而是退院。卸任后可称为退院和尚,仍然是受到阖寺上下尊重,并且待遇还是很高的。
这样一想,方丈年事也高了,的确近年就透露过杂务太多,他都有点想静静坐禅了,现在真的提出退院,倒也不突兀。
了然点了点头,又道:“方丈属意我来接位。”
“这不奇怪,咱们才是同一系的。”即便是方丈和了然以前关系没那么好,这几年云雁回做的事,也把他们绑在一起了。方丈信任云雁回,云雁回帮他创收,同时云雁回等于了然半个弟子。而了然本身人品也过硬,选了他,阖寺定然没有人不满的。
了然却有些怅然,“我本欲念经修禅,然而又想起,若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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