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在江阳市郊的基地呈方形,横纵有三百米左右,中间以主体建筑为界,分为前后两个部分。
主建筑前的操场铺上硅胶,成了作训场地。建筑后的区域,则用来建造后勤设施,近期建好的犬舍,便在这个区域。
此时骄阳移过中天,但阳光依旧丰沛,灼照在基地内随风拂动的柳树上,透过翠绿的柳叶落在地面,光斑点点,宛若金沙。
王洛吩咐组建犬营已经有段时间,具体负责这件事的人,从各地前前后后收购了不少品质优良的种犬,都养在犬舍里。王洛和‘胖球‘顾三宝从外边走入犬舍,立时引起不少狗吠声。
其中一间犬舍外站着一行人,看见王洛和顾三宝,分出几个迎了过来。
“老板,”迎过来的人里便有这次出去找寻优良种犬才回来的陈斌。
他靠近后伴着王洛前行,边走边道:“刘基当兵前家里是黑龙江那边的山户,祖辈以狩猎为生。那小子说他们那边,一直有种深山犬凶猛善战,两三条配合,遇上野猪甚至黑熊都敢死斗。我们这次出去找种犬,本来也没什么固定目的,就去了刘基的老家,黑龙江山区。”
陈斌所说的刘基,也是这段时间加入天骄的一位退役战士,特长是野外生存,还是丛林山地战的好手。
陈斌续道:“可惜我们在山里转了好些天,村村户户都跑遍了也没找着一条正宗山犬。后来还是狗日的刘基觉得把大伙诓到山里来很不好意思,总不能白跑一趟,说找不着山犬,进山里摸些纯野生的山货,回来也能拍拍老板和严老大的马屁。”
王洛哑然失笑,陈斌又道:“没想到我们摸进山里的第二天晚上,发现一个山洞,在里边看到一条带崽的母狼,刘基乐的不得了,说那不是狼,就是野生山犬,驯服了就是最凶猛忠诚的猎犬。我们在山里埋伏了两天,始终没看见公犬,费了不少劲才把这条带崽的母犬弄回来。”
“你特么小点声咧咧,第二条狗崽快出来了,别惊着母犬害了狗崽的命……”让陈斌小点声说话的就是刘基,24岁,体格瘦小,大眼浓眉,手足细长,看外观和猴子很可能有亲戚,外号也和猴子有关,叫大圣。
这时王洛来到狗舍外那一行人旁边,众人对他点点头,却不说话,都在远远的注视着狗舍里下崽的一条黑狗。
陈斌指着黑狗低声道:“老板,那就是山犬。这狗可怪了,我们在山里设套抓它的时候,它和我们斗智斗勇,凶的厉害,可是被我们麻醉后放在笼子里就变老实了,不吵不闹。”
王洛也看向狗舍内一边下崽,一边充满警觉性观察着舍外众人的黑狗。
那狗并不比普通狗壮硕,但是一双眼睛黑沉沉的,有种沉默中隐藏的凶戾劲!
“能不能成为好的军犬,主要看服从性和聪明程度,勇敢善战只是一方面。驯养军犬的目的,是为了将来配合我们执行安保任务,类如搜索,示警,护卫,并不一定越凶越好。陈斌和刘基你们找来这条山犬,不一定能成为优秀军犬。”
说话的叫胡大庆,是个‘狗倌’,以前在部队就是军犬饲养员,在这方面很有发言权。
他不满的咕哝道:“咱们这么多人聚在外边看野犬生崽,是很蠢的举动,容易让犬反噬幼崽,把崽生下来后咬死。你们这些人咋就不听劝,非得过来看热闹?”
此时聚在狗场外边的人确实有些多,超过二十人,差不多是目前在江阳的天骄麾下最精锐的一批人,以严步为首,其次是从中南海警卫局退下来的顾成,罗晋北,王晴,木丘成、刘广胜,熊岳、卢建,钱晓静(女兵),以及近期加入的顾三宝,刘基,胡豹等人。
这些人在各有特长的基础上,个个都是顶尖好手。
王洛过来后和严步并肩而立,站在众人簇拥之中,确有几分豪情涌动的情绪在心间滋生出来。
要是在古代,他麾下这些人都是一时之选,皆为虎将,力可摧城。
这时那下崽的山犬透过狗舍的栅栏盯着王洛,不断嗅吸鼻子,似乎有些畏惧不安。
王洛注意到山犬的表现,心头微动,想着这山犬嗅觉灵敏,很可能是闻到自己身上有枕头的味道。
山犬身旁有只才降生的小黑狗,肥嘟嘟的,还没睁眼,却知道拱在妈妈怀里,寻求温暖,憨态可掬。
大家伙都看的津津有味,屏息等待着第二只小狗降生。
王洛偏头跟身边的严步闲聊,“和勤奋还有装甲组织合建的两个训练营,咱们天骄各占一半股份。其中一个要建在云南是你出的主意,具体位置你心里有考虑?”
“嗯,以前带战士去云南的山林里拉练,当时看中过一块地方,回到部队还给上级写过报告,建议在那里建一个作训基地,可惜一直没得到回信。这次有机会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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