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要拐进厨院里去,李不就回来了。
慕九屁颠屁颠迎上去:“怎么样了?”他走进厨房里舀了盆水,慢慢洗了洗手,才蹙眉说:“整座客栈被拆得一点不剩,左右相连的宅子却分文未动。而且街坊们说夜里根本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第二天一早起来就不见了。”
慕九愣了愣,恨恨骂道:“青衣楼这帮狗崽子,简直太没有人性了!到处乱逞凶不说,还把人家无辜的客栈都给拆没了!——地上一定血流成河吧?”她紧张地望着李不。
李不挑了挑眉,从洗脸架上拿了一块布来擦干了手,慢条斯理地说:“没死人。客栈掌柜的和老板娘以及伙计们都被摆在田埂里,睡得人事不知。而且,”他回过头来,“是不是青衣楼做的还不好说呢。”
慕九惊奇地:“居然没死人?你怎么敢说不是青衣楼做的?对了,大晚上的拆房子难道会没有一点声音,左邻右舍地他们不会被惊醒?”
李不慢悠悠叹了口气,从褡裢里掏出一条手帕来,望着她说:“我正想说这个,你看这上面——”他指着手帕,慕九看见上面有一抹黄色的粉末,跟花粉似的。“这是我从客栈掌柜衣服上发现的,应是迷神散一类的东西。”他用手拈了一点轻嗅了嗅,然后从褡裢里又取出一块火石来,点着了以后把帕子往火里一丢。
帕子着了火之后立即升起一股青烟,李不挟着慕九往后急退了几步,站在背风的地方回头望过去,只见迎风的树梢上扑通扑通应声掉下了好几只鸟来!慕九有点傻眼,“我的天呀,你这招比段小邪拿石子丢野鸡可强多了!”
李不没理她,蹙眉说:“这药性很厉害,有点像唐门的夺魂散,但是夺魂散却是黑色的,这黄色的而且是经燃烧才起效的迷药,我竟然也没有见过。”
慕九撩起眼皮儿来:“你就卖关子吧,没有见过又怎么知道怎么用?”
阿潇正好洗完菜从旁边经过,看见两人肩并肩靠着站在一起也凑了上来。他那双“玉臂”挂满了水珠,美丽的脸蛋面对着已经变成了灰烬的手帕残骸和昏迷过去的鸟们,显得很惊奇,“这是怎么回事?”慕九这会儿仍不忘欣赏了一下美色,学着段小邪的促狭,拍着他肩膀叹气说:“知道什么叫‘沉鱼落雁’吗?说的就是你!”
阿潇竟然没生气,只是脸红红地瞟了她一眼。李不平静地说:“我在客栈附近发现了一小处火烧过的草皮,现场又没有别的东西被烧,猜想与它有关,所以就拿来试了试。”然后定定地看着慕九,“你该去做丝瓜羹了。”
慕九一看天色,立即“呀”了一声弹进了厨房,剩下两个人在原地追随她的背影看了两眼,收回了目光。
李不说:“从不声不响拆客栈这手段看来,倒的确像是青衣楼的作风。可是,”他抱着胳膊,低头望着面前的灰烬沉吟起来,“半年前,青衣楼主已经开始闭关,期限为一年,这期间根本不可能出关下令来惹事,为什么楼里的人会擅自来这里?”
阿潇望着他怔了好一会儿,说:“青衣楼的事,你怎么知道?”
李不若有所思地说:“我……”
“你别问了,很多事情他都知道!”旁边突然插进了段小邪愤愤不已的声音,“他不光知道我跟女人的事,还连九龙宫的事都知道,你说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一脸晦气望着他们,一边往厨房走,一边用左手捂着左颊上两道红红的印子。迎面正碰上慕九端着水盆出来,慕九看西洋景似的睁大了眼睛说:“你终于浪子回头,决定以毁容的方式来改过自新了?”
段小邪没好气地瞪她:“野猫子抓的!”
李不跟阿潇对视一眼,笑着说:“山庄里什么时候来了野猫?我怎么不知道,你知道吗?”
阿潇咧开嘴巴,嘿嘿笑起来。
这场悬疑不明的事情就在锅碗瓢盆的琐事里暂时被揭过了不提,反正也没死人也没别的什么,也不关山庄什么事儿,大家一天到晚小吵小闹的也顾不上去管那此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慕九担心了几天人家来寻仇,可是每天东晃晃西逛逛日子还是那样平静地过,也就渐渐地没把它放在心上了。反正她也想开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了大不了开跑就是!
这几天太阳光好,段小邪拖着李不上后山去打猎。说是打猎,其实就是去捡石子丢几只野鸡山雀或者兔子什么的,后头那林子那么浅,除了这些还能藏多少东西呀?男人好像生来就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平时斯文得跟个小姑娘似的阿潇也嚷着要跟去,于是慕九索性就扔了个硕大的麻袋给他:“去吧去吧!看你们能打多少!要是才拿几只小麻雀回来我可饶不了你们!”
三人走后家里就只剩下了慕九跟韩冰冰两个人。韩冰冰眼巴巴瞅着他们走了,就搬了张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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