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夏安转回身子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然后化为愤怒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拉下瞪视他咬牙:“你再瞎扯信不信……”话还没说完,夏立昌就抢过她的话很坚定地说:“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
夏安甩开他的衣领吼道:“你让我去问谁?”
这一声彻底引来路人停住脚步投来好奇的目光。夏安瞥到将气散在路人身上:“看什么看,走开!”一句话引起路人们的不满,但看此情形只得白了几眼“切”了声走开。
“钟平,他知道的。”夏立昌赶紧说道。
夏安站在电话亭里,外面候着不安的夏立昌,耳边传来连声慢嘟的声音,夏安也是在紧张着握紧着话筒,终于通了。
“你好,这里是湘西木桶饭,请问……”那是钟平的声音。
“阿叔,是我,夏安。”夏安抿着唇说道。
“哦,丫头啊!找阿叔有什么事吗?”电话里的人显得有些惊讶。
“我想问阿叔一些事。”
“好好,丫头问吧,阿叔一定会乖乖地回答的。”
夏安和夏立昌坐在行人路边的公座上,呆呆的神情望不见来回走过的行人,耳边传来钟平的声音:“丫头,既然问了阿叔也就不想怎么再瞒你,当年的事谁都没有错,你也不要去恨你妈,也不要去怨你爸。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这么做,就是不想让你受伤。”
怎么办,已经受伤了,在四岁那年妈离去就受伤了,以为妈妈不要自已了。
夏立昌摆着不安的手指看着呆呆地她然后长篇论话地诉说当年的往事:“你妈妈楚叶跟我还有你爸曾经是大学同学,我们兄弟俩同时喜欢上楚叶。当年,我并不知道哥也喜欢她,他这个人就是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也不擅表露,所以一直是我在追楚叶,当楚叶和我交往时,哥才告诉我他也喜欢楚叶,那时候,也许是真的被爱情冲混了头,第一次跟哥较劲,我也自信楚叶要选择其一的话,她一定会选择我,还好,楚叶真的选择了我,哥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祝福我们,毕业后,我和楚叶要结婚了,结婚那天,哥喝了很多酒,在我应酬客人时,哥去了我们的新婚房,然后事情就发生了,本来是要去说祝福的却演变成了**,事后,哥很懊悔,那天我见他从楼下冲下来直跑出去,我就意识到不对劲,赶忙上楼,你妈衣衫半解地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眼没有任何血色表情,那时真的很恨,恨不得杀了他。
哥一直躲在酒窖里喝酒,我找到他揍了他,他没还手,直到我打累。
他不敢面对楚叶,一直躲着我们,你妈那天精神失常住进了医院,我谁也不敢对谁说发生什么事,直到那天你妈查出怀孕了,本来想要打掉,最终还是留了下来,我们换了地方居住,你爸他还不知道楚叶怀孕的事,他毕业后一直在警校就读,在你妈生下你满三月时我也回到美国继续读研,是她抚养着你,直到四年后,你爸突然回来了,跪求着让你妈原谅他,也许事情过去久了麻木了,你妈什么也没说就当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在你四岁半时,什么事都被抖了出来,街坊邻居的嘲讽冷言,还有远在美国她的父母也知道了,原本就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加上发生这事,她母亲利用病危相逼要她把孩子还给哥回美国去,因为不得已所以打算把你交给哥照顾一段时间,说要劝动父母原谅她然后再把你接回来,可是,这一去,她父母管制着她始终都不愿接受你,更不愿原谅哥…”
就像一幕慕画面在眼前勾勒出来,话语中掺杂着各种表情,夏安静静地听着,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起伏,夏立昌也不再说什么观察着她的表情。突然夏安“腾”地一声站起什么也没说看也没看他直径望前走,夏立昌被她这举动吓住本能站起想去拉住她,但却走得太快了,他想说,那是马路,小心点。
车来车往,周围一切都是那杂吵,可耳边依旧听不到任何声音,茫然的向前走,汽车有条有序的开着,夏安就这样看也不看车走到中间,那边的夏立昌都提到心眼里紧张地替她左右看着车子。
还好,并没有挡到车直径走到对面的行人街上往夏立昌反方向走去。
而夏立昌一屁pi股坐在石座上。他的确是很自私。行人各自撑个太阳伞或是拿着手中包或文件遮住晒在脸上的阳光,都在抱怨着今天的太阳怎么比往昔更毒了。
一排排的榕树立在马路两边,夏安呆滞地走在树荫下,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星光闪点般打照在行人身上而投射在地面上。什么都不知道,什么画面也没有,什么都是空空的,没有着任何表情,仿佛犹如慢长世纪迈开着自己的步伐向前走。最终被一个急匆匆的男子给撞了下肩膀,所幸并没有摔倒,该男子一句抱歉便又是急匆匆地走人。所有路人都上下打量着她。
快临近傍晚时,华福医院,夏安捧着一束人工做好蔷薇站在病房‘502’门外,透过门上的探房的玻璃,看到楚叶一身病服躺在病床上 挂着掉滴带着氧气罩。就这一刻,所谓的恨湮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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