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北京最有名的酒店,办好入住手续的顾一惠穿了件白色的v字领衬衫搭配一条浅灰色长花裙坐在靠窗口外的位置,对面坐着的是黎浩。
“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顾一惠说道。
“没有,来这里也是为了见客户。”黎浩回答道。
“那位姐姐呢?”顾一惠又问道,不过这次黎浩的眼神淡了下来,他望向窗外,似乎想要掩饰他受伤的眼神说道,“她很好!已经跟那位先生订婚了!”
顾一惠惊愕,“徐政委?”
“你还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啊?”黎浩略开玩笑的说道,顾一惠撇撇zui顺势低下了头没在说什么。
“她还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她说我们的年龄差距太大了,对她来说,我还只是个孩子,会有压力。”黎浩淡淡地说道。
顾一惠只是干笑一声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为她做了这么多,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向我靠近。”
“也许,因为家人,你家人不是一直都很反对吗?”顾一惠说了这么一句。
“一惠,”黎浩叫道,顾一惠抬头狐疑地看着他,端起桌上的橙汁喝了口,等着他想要说什么。
“我们结婚吧!”
“噗!”顾一惠听到他这么一句,还没来得及喝下去的橙汁瞬间吐了出来,惊讶地看着一脸认真的黎浩有些不敢相信,“什…什么??”
冬禹打小夏的电话打不通,于是发了个短信过去,他说,“我们已经放暑假了。”
也不见她回,冬禹想着可能是有事吧!
他不知道,小夏已经回株洲了,而且今天刚好是小夏母亲的忌日,还是宫宇泽他母亲。
车子停在陵园下,宫宇泽打开车门将陶小小拉了出来。
此时陶小小披散着头发一身蓝色的连衣裙搭着一双七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看着上面,全部都是墓地,疑惑地拉住宫宇泽问道,“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宫宇泽没有说话,只是反握她的小手拉上,示意她放心,便拉着她走了进去。
还好,是大晴天,没有那么yin森森的恐怖,只有看墓的老人在扫着地上的落叶。
宫宇泽停了下来,看着那座墓碑,陶小小看着他的眼神也顺势看了过去。
“那是我母亲!”宫宇泽淡淡地说道,立刻可以感受到手中的小手一紧。
“今天是她的忌日!”
陶小小看着墓碑上女人的照片,抬头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想问为什么要带她来这?
“不用紧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个人陪我来而已。”宫宇泽说道。
陶小小没有说话,从他手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手里的温度瞬间就冷却了。
从来就没有听过他提起他的父母,记得她和他订婚时,宫振华跟她说过几句,所以她只知道她他母亲死了,父亲在哥伦布,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对于她来说,关于他的事她不想知道。
“早知道要来,我就先买束花好了!”陶小小尴尬地说道。
“她对花粉过敏!”宫宇泽淡淡地接过她的话说道。惹得她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得哦了声掩饰尴尬。
“对于她来说,我们健康地活着就是最好的。”宫宇泽又继续说道。
“爷爷从来就没来看过我母亲,他也没去看过他女儿。”此时宫宇泽和陶小小坐在墓碑前下的草坪那。
“女儿?”陶小小狐疑地念道。
“就是我父亲的妹妹,她们是同一天走的,我想现在他应该在看着他女儿的照片伤心吧!”
“为什么?”
“他不敢去看他女儿,也不能看我母亲!这都是介于我,因为我在这里,他不能去看他的女儿,也算是作为我对他的惩罚。”宫宇泽可以能想象的到此时的宫振华正端详着宫彩茵的相片难过着,却始终不肯过来看看他母亲,对于宫振华来说,是因为母亲才害死了他的宝贝女儿,才会害得父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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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禹接到校方的电话,还是那留学生名额的问题,这一次是校方最终的确定,问冬禹的选择去不去剑桥。
有一刻,冬禹迟疑了,也不知道,最后还是拒绝了。
回到家,就看到柯原抱着枕头睡躺在沙发上,冬禹走了过去将背包放下,倒了杯水喝。
“过几天,就回株洲,你呢!”柯原突然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说道。
冬禹并没有被柯原冒出来的声音吓到,反而习以为常了。
“明天小南出院,我想去医院。”冬禹说道,完全跟柯原的话题沾不到边。
柯原翻转个身子枕着枕头对着冬禹,说道,“对那个孩子为什么这么关心?”又不是你儿子。最后一句柯原只能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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